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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告诉她。”

    宋挽说,秦岳皱眉,问:“这种事,不用让她自己做主么?”

    秦岳刚刚赶来的那样急,听到宋挽的话以后,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隐瞒,而是要让宋秋瑟自己做主。

    宋挽有些意外,说:“我是瑟瑟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我自然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与那人素未谋面,我难道不能替她回绝此事?”

    秦岳的眉头仍是皱着,说:“我不是说阿姐不能这么做,只是你也说了瑟瑟现在还没走出过去的伤痛,她厌弃自己,对一切的事都不感兴趣,也就还愿意与阿姐好好说话,阿姐若事事都为她解决了,她岂不是就一直被困在过去不能出来?”

    秦岳这话点醒了宋挽。

    宋挽哪哪儿都好,就是心太软了,当初春秀和瑟瑟的情况差不多,宋挽也不愿把她逼得太紧,怕会适得其反,如今对瑟瑟也是如此,但去年她离京以后,春秀反而振作起来走出了阴影,可见秦岳的话是有道理的。

    宋挽想明白后,好奇的问:“若是瑟瑟见了那人觉得好,你不会害怕吗?”

    秦岳挺直背脊,说:“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喜欢她,便希望她也能回应给我同样的喜欢,如此她眼里便再容不下其他人,但若是她不喜欢我,便是我用手段把她娶到手,她也还是会喜欢别人。”

    秦岳想的很明白,行事也很坦荡。

    宋挽想了想说:“瑟瑟其实一直都是嘴硬心软,她话说的越狠,往往和她心里的想法越是相反,你可以适当示一下弱,她就不会那样了。”

    秦岳挠挠脑袋,不解的问:“我一个大男人要怎么示弱?我之前把她弄哭过一次,现在她让我走,我不敢不走啊。”

    秦岳在宋挽面前虽然有点厚脸皮,拿宋秋瑟却是束手无策。

    宋挽叹了口气,问:“你身上的伤都好了?”

    秦岳立刻挺直背脊,用力拍了拍胸膛说:“都好了,紫叶大夫和御医都诊过脉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秦岳把胸膛拍得直响,生怕宋挽嫌弃他身体不好似的,宋挽不说话,只幽幽的看着他,过了半晌,秦岳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眼睛发亮道:“阿姐是说我可以装病让瑟瑟可怜我?”

    这话说的也怪可怜的。

    宋挽垂眸,眼观鼻鼻观心的说:“我没说过这话,没什么事秦大人可以回去了。”

    秦岳知道要保密,拱手行了一礼,轻快的说:“多谢阿姐指点。”

    秦岳步履轻快的离开,宋挽在前厅坐了一会儿,起身去了西院。

    宋挽的母亲喜欢侍弄花草,宋挽的二婶祖上却是寒门出身,喜欢在院子里种些果蔬,但宋家被抄后,二婶的葫芦架就枯死了,之前冬日不怎么明显,如今到了夏日,到处都是一片葱绿,那葫芦架枯着就显得很是萧索悲凉了。

    宋挽一进院子便注意到了,她的步子顿了顿,才走到屋外敲门。

    门响三下,过了一会儿宋秋瑟绵软的声音才传来:“谁?”

    “瑟瑟,是我。”

    “姐姐直接进来吧。”

    宋挽推门进去,看到宋秋瑟自床上坐起来,明显是刚醒。

    宋挽问:“怎么这个时辰睡觉,可是身体不舒服,屋里伺候的丫鬟呢?”

    “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太热了,身子惫懒的很,左右出门也没什么事做,不如在屋里睡觉,那丫鬟话多,我打发她去别处玩了。”

    宋秋瑟的语气有些嫌弃,好像那丫鬟话多让她烦,但她如果真的不喜欢,会直接跟宋挽说不要那丫鬟伺候。

    说着话,宋秋瑟已来到宋挽面前,问:“姐姐突然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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