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是聪明人,也猜到宋秋瑟是什么性子,点到即止,没有再多说什么。

    宋挽他们还是先送阮氏回家再回侯府,秦岳怕宋秋瑟半路赶他走,一直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到了侯府大门,秦岳找不到借口再进去,只能目送宋挽她们往里走,眼看两人的身影转过大门就要消失不见,秦岳福至灵犀,捂着胸口痛苦的闷哼一声。

    顾岩廷走在后面,停下来回头看了秦岳一眼,秦岳只能自顾自的说:“我突然感觉整个右臂都是麻的,一点知觉都没有,难道是我误食了紫叶大夫不让我吃的东西?”

    秦岳是第一回做这种事,演技生硬得不行,顾岩廷并不配合演习,淡淡的说:“人已经走远了,要进来就快点,你不要面子我还要。”

    秦岳忙走进去,怕宋秋瑟折返回来,仍是扶着右臂不放。

    宋挽和宋秋瑟走在前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紫叶打发丫鬟来报才知道秦岳旧伤复发,想在侯府暂住几日,方便紫叶帮他治伤。

    宋挽才被宋秋瑟揭穿偏帮秦岳,不好意思直接答应,试探着去看宋秋瑟,宋秋瑟淡淡的说:“府上所有事宜都由姐姐做主,姐姐看我做什么?”

    宋挽说:“之前我都说了,以后与瑟瑟有关的事,我都要以瑟瑟的想法为重,若是瑟瑟不想让他借住在府上,我就不让他住。”

    “姐姐做主便是,他住不住进来,都不会影响我的心情。”

    宋秋瑟回答的爽快,想来是把阮氏的话听进去了,不再像躲洪水猛兽一样躲着秦岳。

    于是秦岳借着疗伤正大光明的再次住进定远侯府,他一直老老实实拿俸禄,这些年没攒下什么积蓄,为了感谢宋挽,第二日就取代了府上厨子的位置,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侯府人不多,宋秋瑟一般都自己在西院用饭,秦岳怕她反感,没有亲自去送菜,只特意挑了品相最好的菜装在碗里叫丫鬟送去。

    宋秋瑟没有吃出异常,不过觉得饭菜可口,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秦岳知道后顿觉干劲十足,不过他还有公务在身,也不能天天都在府上给大家做饭。

    如此过了七八日,宋秋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问院里伺候的小丫鬟:“今天的酒酿圆子怎么没有昨天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