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满满,宋秋瑟一时哑然,方母又说:“我自己也是有女儿的,若是我的女儿遇到这种事,还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我真是恨不得亲手把那些人的嘴都给撕烂!”
方母说着控制不住有些激动,俨然已经把宋挽和宋秋瑟当成自家人看待。
宋秋瑟不知道说什么好,宋挽夹了一块白斩鸡到方母碗里,说:“千人千言,闲言碎语是避免不了的,自己想通了,能够不受其扰,反倒比那些在背后说人的还要活得自在,我们姐妹二人如今已经释怀,伯母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方母点头,被方父悄悄拍了下胳膊,忙收起情绪说:“夫人和二小姐能想通就好。”
方母说着也夹了一块鸡肉到宋秋瑟碗里,宋秋瑟心绪复杂,问:“如果我和方景成亲,方家也会因为我遭人非议,您们也不在意?”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方父放下筷子,豁达的说,“这些年我做生意,不知被多少人眼红抹黑,但方家的家业就摆在那里,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能把它们夺走,而且那个混账考了功名不要,跑去做买卖,这三年我们出门没少遭人白眼,但我们的脊梁还是挺得笔直。”
方父这话说的硬气。
他虽然提到方景一口一个混账,内心深处却并不觉得方景让他丢人。
他的儿子是有真才实学的,并且比好多人有更崇高的理想,世人再怎么诋毁他,他也还是方家的后人。
宋秋瑟内心受到触动,方父又说:“其实那些说闲话的人也不一定都是抱着恶意的,很多时候他们都是道听途说,不明真相罢了,这世上若真有那么多恶人,好人岂不是早就死绝了?”
方父的语气很是感叹。
他的年岁不小,又走南闯北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还能有如此感慨,可见内心仍是充满善意,实在难能可贵。
宋挽以茶代酒,敬了方父一杯。
这顿饭吃得很是愉快,把方父方母送回客栈,宋挽和宋秋瑟才回家。
见宋秋瑟心事重重,宋挽没有打搅她。
吃过晚饭没多久,下人匆匆跑来,大声道:“夫人,不好了,侯爷把肃亲王府的小世子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