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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巧巧用了“离间”这样的词,把楚清河的善意全部否定,连同他的关心在意也都扔在地上肆意践踏。

    楚清河的脸色有些难看,看着陶巧巧问:“我有什么理由离间你们的夫妻感情?”

    他所言所行都是为了陶巧巧着想,陶巧巧却对他敌意满满,这次是这样,上次在瀚京也是这样。

    他不明白,陶巧巧为什么要这样曲解他的用意。

    楚清河是有些委屈的。

    陶巧巧感受到了,却还是平静的反问:“你是不是该先问问自己,有什么资格过问我们的夫妻感情?”

    楚清河是说以后要把陶巧巧当妹妹看待,但陶巧巧有自己名正言顺的义兄和义父,陶巧巧出嫁,婚事是他们操办的,嫁妆是他们给的,楚清河连一张请柬都没有收到,在陶巧巧心里是什么分量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楚清河一时哑然,他的嘴唇嗫嚅了两下,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他能说什么呢?

    对陶巧巧来说,他已经是个外人了,就连秦岳这个与她刚成亲不久的男人,都比他的关系近多了。

    他要质疑秦岳,插手的是别人的家事,名不正,言也不顺。

    说不出话来,楚清河最终只是闷着头喝了三杯酒,对陶巧巧和秦岳说:“祝你们新婚快乐,恩爱白头。”

    说完,楚清河转身大步离开。

    等他走远,陶巧巧也放松身体坐下,微微扬着的唇角和肩膀一起垮下去。

    她的内心远没有她刚刚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淡定。

    秦岳静静的看着她,有那么一瞬的恍惚,觉得她放狠话时的绝情有点像宋秋瑟。

    秦岳不是很懂陶巧巧现在在想什么,又为什么要对楚清河说那样的狠话。

    沉默良久,秦岳问陶巧巧:“睡不着的话,要不要喝点儿?”

    感受到关心,陶巧巧笑了笑,说:“我酒量很好的,桌上这点儿可不够把我喝醉。”

    秦岳倒了一杯放到她面前,很是豪气的说:“酒还有,你想醉可以管够。”

    陶巧巧便拿过杯子,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劲儿上头,她喝着喝着就哭起来了,嘀嘀咕咕的说她想自己的爹娘了,说自己以前叛逆不孝,说完便开始骂楚清河有眼无珠,狼心狗肺,骂累了就一头磕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

    秦岳后面就看着她喝,自己一杯也没喝,听到陶巧巧打起呼噜,忍不住笑了笑。

    这丫头,到底是比宋秋瑟要没心没肺些。

    秦岳把陶巧巧抱回房间休息,自己在外间榻上将就了一晚。

    第二日天气很好,紫叶从陈伯那里拿了不少草药让仆从装到马车上,等东西装好,陶巧巧也还是没醒,秦岳便直接把她抱到马车上。

    紫叶闻到陶巧巧身上未消的酒气疑惑的问:“秦大人昨晚给郡主喂醒酒汤了吗?”

    “没有。”

    秦岳回答的很是坦荡,紫叶皱紧眉头,想到陶巧巧宿醉醒来肯定会很难受,再开口语气不由得有些责备:“秦大人你自己是有经验的,应该知道宿醉醒来有多难受,就算你自己不想动,也可以吩咐下人去厨房取,怎么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呢?”

    别说是夫妻,就算只是朋友,秦岳这么做也是不妥的。

    紫叶看秦岳的眼神都不友善了,秦岳倒也不为自己辩驳,说:“她自己难受过一次,以后就不会再这样了。”

    这话说的你还有理了。

    紫叶无语,冲秦岳翻了个白眼,秦岳并不在意,向陈伯道别,坐上马车离开。

    快到城门口的时候,仆从在外面说:“楚大人在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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