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唐措骂了句脏,“就那些酒就能给人喝到胃出血了,乔律这个狗还真狠。”

    孟执从饭局离开,直接订了回A市的票。

    他不回来,在那算是栽到乔家人的地盘上了。至于后续的事,他现在不着急。

    唐措真要走,下一个电话一催他他立马离开了,像是晚了一步就赶不上他嫂子生孩子了。

    孟执没指望他能靠谱点,也懒得说他。

    四周很静,这样的静谧维持了许久。

    孟执一点睡意都没,所以江拂来时一开门,他便睁开眼看过去。

    江拂是照着唐措给的具体地址找到的,一进门冷不丁与孟执对上视线。她拉下口罩,反手关门,问道:“你还没睡呢?”

    “他叫你来你还真来了。”

    “那我肯定要来啊,”江拂又开始端着一副贴心的模样,“再怎么说你住院,我不来那也太冷漠了。”

    她的话,孟执都是听一半信一半。有时连一半都不能信。

    江拂走近病床,将孟执仔细打量个遍,问:“你哪受伤了啊?”

    看着好好的,就脸色差点。

    孟执盯着她说:“唐措没告诉你?”

    “没啊。”江拂想起什么,走到床尾看病历单,越看越凝重,“你被人使绊子了?”

    孟执这会儿突然感觉胃部不适,那种无法忽视的痛觉仿佛又回到顶峰。他抬眸望着江拂,嗓音却很轻,“过来。“

    江拂放下手里的东西,疑惑着,还是重新走过去了,“你干嘛?”

    孟执一直让她离得很近,就站在床头边边,孟执一伸手将人捞到怀里,躺靠在他一侧手臂间。

    江拂不敢乱动,僵硬着身体,怕砸到他,脖子保持着一个生硬的姿势,“你干什么啊?”

    “你什么时候走?”

    “怎么,你是要我赶快走呢,还是让我不要走?”

    孟执跟她贴的近,不用费力就能听清彼此的声音,“我说什么你都听?”

    扒拉着孟执的手臂,江拂当做支撑点,说:“我也要考虑考虑。比如说你语气好点,要让我留在这,说不定我就留了呢。”

    “嗯,别走了吧。”

    江拂想说这算什么好话,孟执却握着她的手腕最后落在他身上,隔着被子,恰好是胃部的位置,“挺难受的,帮我揉揉。”

    江拂一把抽回手,从他手臂间坐起来,面对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脸。

    她刚才的举动让孟执有点没反应过,握着她的那只手悄无声息地放下,“看什么?”

    “我在看你是不是还没醒酒,你是不是还在醉着。”

    而且是很醉,脑子压根不清醒,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她是谁。否则怎么会说出刚才那种话?

    孟执眼里的浓黑淡去一些,道:“我没醉。”

    至少现在是很清醒。

    江拂倾着身子,好奇地看他,“我不太相信。”

    “江拂。”

    他一喊,江拂收起不正经,屈起一条腿,把他从上到下都扫视一遍,“要我留在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睡哪里?”

    孟执说:“这里。”

    江拂用一种奇怪地眼神望着他:“我现在更觉得你没醒酒。你让我睡在这,不怕我晚上把你的输液拔了,疼死你。”

    “或许你可以试试。”

    “那我晚上挤你你也不能把我赶下去。”

    孟执移开眼看向天花板,“你应该不知道,你睡觉算老实。”

    江拂脱掉鞋子,盘腿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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