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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里就三个人,剩下那个是杜延。

    杜延恪守本分,上司的私事,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多看。

    不过涉及到江拂么,他是不可能一点兴趣都没的。低着头,注意力全在他们那边。

    江拂把第一句话说出去了,后面就好说了,“是易夕,她给我打电话说今晚去她那吃饭,让我告诉你一声。”

    孟执不言语,江拂皱眉道:“你听见了吗?”

    光洁的轿壁上映着几人的身影,孟执不必回头,也能从面前的轿壁瞥见江拂的身姿。

    她明摆着在等他的回话,孟执冷淡地说:“看情况。”

    “你事先答应过她,别到时候不去了。”

    “这种事你比我熟悉。”

    江拂眼睛一动,深刻理解到他话中的内涵。

    放鸽子的事,她做得多。

    江拂委屈死了,她那晚解释那么多,他一点都不当回事。

    是看她习惯找借口,所以不信吗?

    江拂看着孟执的背影,眼里的不高兴都快溢出来。

    这种难受的氛围很快结束,江拂要去的楼层先到了。

    她微微侧着身从两人间走过,背对着的是孟执,所以只有杜延看见她低眉垂目满不高兴的神情了。

    电梯门再次关上,杜延谨记上回的教训,不敢再和孟执提到江拂的话了。

    孟执一个下午都处在冷沉沉的低气压之中,杜延作为他的助理,感受最明显。

    这几天都是这样,但尤其今天更严重。

    杜延不得不去想江拂和他间闹了什么矛盾,连之前提上日程给江拂准备的工作资源,都尽数搁置下来了。

    这要不是出了事,哪会这样。

    江拂现在的身体反应不算强烈,她唯一能感觉到清晰变化的是,她最近的心态没过去好。

    好像种种情绪都被放大数倍,以前一丁点不起眼的,现在都够她想一会儿了。

    晚上去易夕那,江拂是小七送去的。

    她去了那,孟执还没到。

    易夕问她孟执还要多久的时候,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边的葡萄,恹恹地说:“不知道啊,他也没跟我说。”

    “是这样吗?”易夕想了想,确定自己没记错,“你们认识这么久,我以为你们很熟悉了,私下里会经常聊天呢。”

    “他那种性格,怎么可能。”

    况且她跟孟执,是既熟悉又陌生。

    她能说她连孟执孩子都有了,两个人却连句好话都很难说吗?

    江拂不想留下这个孩子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容栩说得也没错,留不留她其实都能按照她计划的过下去,只不过会更难,需要走的弯路更多。她也可以做到尽力少被影响到,但如果真有一个生命产生,她到底是做不到完全的冷眼旁观。

    江拂对自己的认知是又冷情又心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日子势必是适用于她一个人时。

    洗葡萄的水漫出,易夕上手关掉流水,让江拂回过神来。

    易夕没让她在厨房多待,洗完水果后就让她去客厅坐着了。

    晚饭是他们兄妹俩准备的。

    易夕有没有催孟执,江拂不知道,孟执来的时候,她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江拂故作冷漠,不想给孟执一个眼神,始终直视着电视内容,余光却还是把孟执的举动看得仔细。

    从进门,到和易夕一起进厨房,孟执全程都像是没看见江拂。

    恐怕连余光都没给一个。

    江拂意识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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