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夺了去。

    他当着江拂的面把给宁洄发的消息一一撤回,又把手机关机。做完这些,他也没把手机还给江拂,而是装进自己的口袋。

    “如果不想给宁洄惹事,就不要试图找他。”孟执弯下腰,摸了摸江拂的脸颊,说:“你应该不知道,上次程宁两家的订婚宴过后,宁之沐格外防备宁洄和你接触。如果你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和谐,劝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江拂对宁洄,由一开始的带有目的,到现在是真心实意想和他交朋友。

    她的目的只在于让宁之沐难受,其他方面没有想过。更别提让宁洄因为她,严重搅乱原本的生活。

    可江拂心里这样想,和告诉孟执的绝不一致,“你要是逼我太紧的话,我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那你现在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成了。”

    孟执把江拂的不满都抛之脑后,继续收拾那些东西。

    所有物品,全部都收在他的卧室里,看样子连客房都不准江拂去睡。

    江拂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

    数不清孟执收拾了多少东西,江拂忽然说:“展行因为我住院,你想要我不管他吗?”

    “照顾他还轮不到你。”

    “他是因为我。”

    孟执冷冷道:“是他倒霉。”

    江拂顷刻间被气笑了,“你怎么好意思说我没心没肺的,我看你跟我不相上下。”

    “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真的不让我出门了是吗?”江拂再次询问。

    这个问题没有肯定的答案,因为孟执不可能一直把江拂留在家里,那样太不切实际了。

    孟执也没想过,他说:“我没有那个打算,只要你能想通。”

    江拂耸耸肩,道:“行。”

    她是赌气之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客卧,用力甩上门又锁上。

    锁门对孟执来说不是问题,他有钥匙,想打开自然能打开,不过现在他不能把江拂逼太紧,便由她去了。

    江拂也明白自己关门锁门是挡不住孟执的,她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茧。

    一趟就是几个小时。

    再听见孟执的声音,是他喊她吃饭。

    江拂自是不想出声讲话,这几个小时她觉也睡不着,愣是睁着眼睛发呆。

    没过几分钟,门锁从外面传来动静。

    孟执拿钥匙开了门。

    江拂气得翻身背对着他,一个眼神也不给。

    “这种只伤己的把戏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孟执站在床边说,“我以为你不会这么蠢。”

    “我只是不想和你一块吃而已。”

    生起气来不吃饭饿肚子的事江拂早就不干了,不吃饭饿的是她自己,别人又不会有感受。

    孟执倒是淡定,道:“如果我一直不走,你也一直不吃饭吗?”

    “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

    现在到底是情况不同,孟执没有任她去,弯腰连被子带人一块抱了起来。

    江拂整个人被裹在里面什么也动不了,反而给他提供了便利。

    “你这个人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为了一个孩子做这些事,难不成你缺爱缺到不管怀你孩子的人是谁都能忍吗?”

    动不了,江拂只能嘴上跟他对着干。

    其实孟执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是单纯的厌恶她,她已经记不清了。

    很早的时候,她能感到孟执对她的感情是很复杂,又爱又恨,无法接受她当年做的事。

    那一阵,江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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