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工作,大概都不会把她带过去。

    可江拂又转念一想,孟执或许只是为了胎儿健康。

    他为什么一定要她留下这个孩子,江拂想,也不难理解。他长久以来独自一人,现在有个小孩,意义自然不同。

    江拂坐在副驾驶上,眼睛一寸不动地看着外面的街道。

    她现在和孟执说的话不多,更多时候是沉默着想自己的事。

    这种无声的气氛在狭小的轿车空间内,时间长了难免会让人产生不适。尤其,孟执在注意着江拂,而江拂一点反应都没给。

    握着方向盘的手掌紧了紧,孟执沉声言:“接下来工作上有什么安排?”

    江拂觉得他没话找话聊,又感觉聊聊也没多少坏处,能从他那捞点东西。

    她坐正身子,说:“暂时想找个轻松点的。”

    最起码像黄索这部一周有一半都吊着威亚飞来飞去的,她短时间不想考虑了。再说她现状也找不着能比黄索这部戏还要好的剧本。

    最近她的打算是,很早之前,宁洄和展行两人聊天时提过一嘴的,一部话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