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电话要打,孟执回卧室洗澡。

    等江拂打完电话,也才花了几分钟时间。她把包拿回房间,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发现少了支口红。

    她想可能是坐在车上拿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

    江拂去找孟执,他人还在浴室里,她就四处看了下,在桌上发现他的车钥匙,拿上又出门了。

    出门前江拂顺了顶帽子带上,回到车库,开了车里的灯,很快找到她掉在车座夹角的那支口红。

    江拂放进口袋里,准备关上灯,不经意往后座一瞥,整个人都怔住。

    回来的一路上,江拂都没有特意往后座看。因为太黑,因为没必要。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后座的位置上,堆了一堆打包好的各式各样的棉花糖。

    真的是一堆。

    孟执路上随手从后座拿给她的,她都没多想,哪里知道他买了这么多。

    江拂站了片刻,抬手关上车门,锁好。原路回到楼上,回到主卧,把车钥匙放回去。

    刚放下,浴室的门开了。

    江拂收回手,转身说,“我有东西忘车里了,刚才下去拿了。”

    孟执擦拭着短发,眼底平静,“嗯。”

    江拂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停顿几秒,出去了。

    她到现在依旧自己睡在客卧,有时早上醒来会在孟执的床上,有时候孟执会在她身边。这样的状态占据大多数时候,说起来,江拂自己睡的机会少而又少。

    可是即便如此,江拂也不愿意和孟执住在一块。

    孟执现在拿她没办法,江拂怀疑他每晚一定要和她睡是故意的。

    江拂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第二天她再次在孟执怀里醒来,木着张脸下床收拾。

    她要早起去医院做检查,再度坐上车,后座那些棉花糖都不见了。

    也不知孟执是什么时候怎么处理的。

    江拂想起早上也没看见她昨晚拿下去的那根。

    去医院做产检这种事,江拂势必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其余的她都不用担心,孟执会全部都顾及到。

    但他全程都严肃。

    江拂偶然间看到玻璃门上印着两人的身影,孟执特像她的保镖。

    江拂每次来医院心情都不太好,来做产检时尤其。

    她情绪不高,和孟执之间就更是沉默。

    等待叫号的间隙,孟执打开保温杯送到江拂面前,江拂看一眼就说:“不想喝。”

    孟执依旧举着杯子,“你到现在都没怎么喝水。”

    江拂嘲他,“你这样很像生不出孩子突然有了之后。”

    “我觉得你始终没搞懂一点,”孟执把杯子往江拂眼前递了递,说:“我做这些主要是为了你。”

    江拂不得已,只好把口罩拉下来一点,凑上去借着他拿杯子的姿势喝了两口。

    喝完她说:“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怀孕了,你才看我顺眼点。”

    话里带刺。

    孟执把杯子盖上放回去,在他说话之前,旁边过来的一个看着年纪稍长的孕妇在江拂身边坐下。

    她一坐下,就用一种很是羡慕的语气和江拂交谈,“你老公对你真好呀,你跟宝宝有福气咯。”

    江拂把口罩戴好。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轻笑着说:“我们不是夫妻呢。”

    和她说话的女人愣了下,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们是情侣,也没怎么多想。

    孟执没发表意见,在另一侧攥住江拂的手。

    他的力气大,不加收敛,江拂吃了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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