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联系过你?”

    江拂“嗯”了声,“她都和我说了。”

    孟执却道:“她希望你回去后能去见她,不过我的建议是不要去。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而且我觉得你应该也并不想插手他们的事。”

    这是事实,江拂看向他,“易朝没问你要钱吗?”

    不得不说,她够了解易朝,孟执说:“要了,但我没理由给。”

    说白了易朝贪图享受这么些年了,有了改变也没有彻底改过来。人哪有这么容易转变的。

    何况孟执比她更有钱,易朝打他注意也很正常。

    “没看出来,”江拂说,“你还挺关心易夕的事。”

    孟执没听出什么额外深意,还是解释道:“她找了我。”

    再说,他能认识易朝兄妹,都是从江拂那认识的。

    江拂对这些不感冒,她扯了扯被子,想睡下,就说:“你走吧,我要睡了。”

    孟执没动,“我明天和你一块走。”

    他已经在这待了整整一天了。江拂用奇怪的眼神看他,问道:“你被公司炒了吗?为什么可以跑出来这么久。”

    “你放心,我被炒了也能养得起你们两。”

    “你还是别说这种话了。”都是flag,她才不想真有那么一天。

    被孟执听起来,那就是她不想听他会养着她的话。

    他的眸光暗了暗,很想说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就见江拂歪着头,睡意上来,没什么精神得样子。

    所有的话咽回去了,孟执压了压她的被角,说:“我出去了,我的房间在隔壁,有事叫我。”

    江拂眨了下眼睛。

    孟执离开的步伐有些微沉重,他大概都能想到,就算真的有什么事她也不会找他。

    她现在的心境,孟执能揣测出几分。她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对他有太多的渴求感,事业步入正轨,也不用急着赚钱。以她的能力,只要不太贪婪,能生活的很好。

    留下这个孩子不过是屈于他的压迫。

    在这一方面,他做得不够光明磊落。

    但好像,不这样做,她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会消失的更快。

    现在这样起码还能让她只看着他。

    孟执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没有丝毫睡意。杜延提交来不少待处理的事情,他都一一解决,耗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

    次日江拂是清早的航班,离开时并没有见到孟执,直到飞机起飞前,江拂身旁的位置才有人坐下。

    来的人正是孟执。

    “吃过早饭了吗?”

    江拂说:“没有。”

    起得太早了,她不是很想吃。

    孟执便要了份她能吃的早餐给她,“什么时候想吃了再吃。”

    江拂没说要,但也没拒绝。

    其实孟执能感觉到一点,在他和江拂在一些浅显的表面相处时,问题不大。她对他就好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都浮于表面。

    从海边城市回到A市,江拂就去忙了。

    孟执只有在早晚时间段见到她,其余时刻基本都是通过小七询问她的状况。

    期间易夕又联系过孟执一次,还是为了拒绝去疗养院的事,想让他或者江拂帮帮她。

    孟执本想拒绝,又想到什么,还是过去了。

    江拂接了容栩到家,是容栩自己的房子,江拂在她这待了半天,晚些时候,容栩不得不出趟门,江拂就也走了。

    半路上她接到叶灵帆的来电,起初江拂不想搭理,可她一直打,江拂以为她有事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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