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里没人了,江拂顺着声音走进卧室,隔着浴室门,听见了里面的水流声。

    江拂扬声讥讽道:“你倒是很有兴致。”

    孟执没回话,要么是在洗澡没听见,要么是听见了不想理。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让江拂捏紧了拳头用了锤了下床。

    等到孟执洗完澡出来,江拂冷眼看他:“这回你满意了?”

    “还行吧。”

    江拂拿起手边的摆件扔他,“换上衣服赶紧滚。”

    孟执用的毛巾是江拂的,他随意擦了几把头发,把毛巾扔到一边。攥着江拂的手腕把人拖到床边,他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睨着江拂,“不是你让我来的么?现在就要赶我走?”

    躺在柔软的被子上,江拂不屑地弯唇,“现在倒是听我说的话了,合着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是不是?”

    “是啊,”孟执大方承认,“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不也是要送上门。”

    他是在提醒江拂,有求于他的人是她江拂,她没资格甩脸子。

    江拂知进退,她忍着总行了。

    “好,你留着,但我困了,我洗完澡就要睡觉。”

    孟执松开手,“随你。”

    江拂起来找了睡衣去洗澡,浴室的门被她用力关上,发泄着她的不满。

    现在就是孟执再怎么说她都没有别的心思了,大不了她去容栩的房间睡。

    江拂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出来时孟执已经在床的另一侧躺下了,她没忍住说:“你倒挺有自觉。”

    孟执悠悠地出声:“你要是不想睡可以做点别的。”

    江拂哑了声,专心护肤,不打算跟他说话了。

    等她躺到床上,孟执闭着眼,看上去已经睡着了。江拂翻了个白眼,躺在和孟执空了最大距离的位置玩手机。

    杀青的剧组那边还有些宣传工作和她交接,又上微博营业一番。江拂处理完所有事情已经快将近一个小时后了,这期间孟执始终安静地躺着,像是真的睡熟了。

    江拂的提防心收起一些。

    手机玩到后面,她也没抵挡住睡意,关了灯,很快陷入深沉的睡眠。

    察觉到江拂匀速的呼吸,房间里再没了其他动静,孟执缓缓睁开眼睛。

    在江拂这里留宿在他的预想之外,不过想到今晚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他无声的勾起唇角。

    ……

    另一头,程敛从玲珑湾离开,飙车去了他常去的酒吧。这几天他光临的过于频繁,酒吧的人都认识了。

    一如既往地喝了不少酒,只不过今天看上去更不要命了。就在他们以为今晚程敛也是一个人独自灌酒,喝多了他们再联系人接他回去,他却跟人起了争执。

    程敛一肚子火气,那人正好撞到枪口上。

    动静大得在吵闹的酒吧都掩盖不住,酒吧经理过去看时,对方一个酒瓶刚好砸在程敛脑门上。

    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程敛一个人,又挨了这么一下,本身喝了太多酒,被砸到之后一下倒在地上没起来。

    酒吧通知到程家,程敛已经在救护车上往医院去。

    大半夜的,程父出差在外,程母一听见程敛脑袋被人开了,吓得连忙给祝何打电话。

    她们一行人赶到医院,程敛还在做手术。

    酒吧有人跟着过来,程母把情况一问,又气又心疼,跟祝何说:“肯定是因为江拂,自从江拂那天来了把求婚戒指还给阿敛之后阿敛就一直泡在酒吧里,要不是她阿敛怎么会跟人起争执,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

    祝何联系了人把程敛在酒吧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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