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再次左右开弓,把沈佳佳的几个保镖拍飞在墙上,至少也要几个月才能起床,然后径直走到愣住的陈水生旁边,用挑衅性的眼神盯着陈水生,冷冷的说:“这些虾兵蟹将都没用了,到你了。”

    陈水生脸色变得难看,咬了咬牙齿,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从上而下的向凌天胸膛上劈出。

    凌天忽然刁住了他手腕,将他手臂反拧,跟着一个肘拳击出,打在他的脊椎上。

    陈水生面容立刻扭曲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但尖叫声并没有将他骨头折碎的声音罩住,他倒下去的时候,身子已软得是一滩烂泥,凌天右手的板凳以高尔夫的姿势抡出,垂死挣扎的陈水生见到攻势凌厉的板凳,下意识的伸手格挡。

    ‘咔嚓!’陈水生的左手骨头被击断,随即整个人也被凌天踹倒出去,翻了两个跟斗,砸坏了几张台子才勉强停下内外伤俱在的身躯,凌天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这个举动已经触犯到凌天的底线。

    走到陈水生面前,在沈佳佳等人的惊愣中,凌天挥舞着凳子连连拍在他脑袋上,片刻之后,陈水生就成了死人,面目全非的断了气,鲜血从七孔之中流出,染红了意大利空运过来的瓷砖,显得诡异而红艳。

    凌天的手段和强势让天不怕地不怕的沈佳佳心里闪过慌乱。

    沈佳佳咬咬嘴唇,冷冷的说:“你杀了他,他是立法会主席的儿子,你竟然杀了他。”

    凌天止不住的冷笑几声,盯着这个艳丽如花却心如蛇蝎的女孩,语气不屑的说:“幸亏你是个女人,否则你早死在我面前了,但今天无论如何要给点教训你,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让你知道沈家在我眼里半文不值。”

    伤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出手的方法—迅、准确、残酷。

    沈佳佳胸脯不断的起伏,显然气难消顺,看凌天杀机四起的炽热眼神,沈佳佳终于感觉到畏惧了,但想到身后的金字招牌,沈家的权势滔天,底气又瞬间回来了。

    挑衅而期盼的眼神落在凌天脸上,掏出十美金/支的香烟吸着,沈佳佳翘起腿说:“小子,身手不错,也有几分胆色,起码你比他们出息多了,敢把陈水生打死,但你也就只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呢?强.奸我还是杀了我?”

    凌天缓缓的向沈佳佳靠去,淡淡的说:“男的废掉四肢,你,我自有办法惩罚!”

    凌天的眼神冰冷,沈佳佳从来没有见过凌天现在的眼神,冰冷得似乎连冰块都会被凝结,不屑,愤怒,都已经被摈弃,有的只有彻底漠然以及无视之后浓重的冰冷,她怎么也想不到羞辱张玲玲的举动让他心如冰石。

    纨绔子弟们的脸色巨变,虽然惊惧凌天手段的狠辣,但仅存的优越感让他们垂死怒吼,靠着沈佳佳最亲密的年轻人愤怒的吼着:“你什么东西?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父亲是香港港督,你敢动我们,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事已至此,不怕再大点。

    凌天握起价值不菲的‘皇家礼炮’瓶子,重重砸下,手法干净利落,不带半点水分,沉闷爆响,酒瓶在年轻男子头顶碎裂,猩红酒液溅的到处都是,伴随着还有年轻男子的惨叫以及慌乱,心里呐喊着:我父亲是港督啊。

    其他纨绔子弟包括沈佳佳再次目瞪口呆,任港督的儿子哀嚎痛苦,双眼失神的凝视着远比他们嚣张的凌天,这小子是不是疯子,完全不考虑后果的痛下杀手,似乎凌天的玩法远远不符合他们的想象。

    家门报出,即使不四散逃去也要停止狠手啊。

    拍拍手,凌天淡淡的说:“幸亏你父亲没在这里,否则我要教训他家教不严。”

    说完之后,凌天径直的走到沈佳佳面前,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向门外走去,任凭她挣扎怒吼就是不给她机会落地,然后向冷血缓缓的说:“冷血,记住,所有男的都废了他们的四肢,让他们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