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伤口上后所引起的。”

    “为了减少伤口被污染,我们可以借助烈酒来杀灭这些脏东西,越烈越好。”说着就拿起药箱里面放着的一小罐烈酒,用镊子夹起一团棉花往酒里蘸了蘸后就涂向了被刮的不剩一根兔毛的兔腿上。

    由里及外的涂了一圈后,又换了一团蘸酒的棉花后又涂了一次后,才又把手术刀仔细的清洗了一下。

    随后,拿起手术刀在兔子的腿上划开了一道来,瞬间兔子腿上便鲜血汩汩的往外冒。

    接着沐晨拿起药箱中的酒瓶,对着兔子被划开的腿倒了下去,“烈酒杀毒后可以减少伤口的感染。”淋后,又迅速的拿起干净的棉花压住伤口,“压住伤口止血。”并又喊道:“师傅,拿绷带系在伤口上方,压迫血管后减少血液流出。”

    不亏的神医,在沐晨一说后就拿起了旁边的烈酒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些后才有拿起放在医药箱的白色布袋往兔子腿上绑去。

    沐晨看着师傅很上道,道:“接着就是开始缝合。”说着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拿起针线,针线穿过兔子伤口,一针一打结,“虽是缝合,但是和缝补衣物还是有区别的,必须一针一打结,这样才能防止伤口被挣开。”说完又把怎样打结给付老爷子说了个清楚,并在最后两针的时候,让付老爷子接了过去。

    缝合好后,这只兔子变成了两人精心照顾的对象,全新的兔笼,新鲜水嫩的白菜和胡萝卜,以及定期的烈酒消毒和喂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剂。

    好在秦南的天还很冷,细菌不像夏日般活跃,也因终究划得伤口并不深,又不在身体重要部位,所以兔子在焉了两三天后,精神就渐渐转好。

    以后几天里,付老便在沐晨的指导下练习起了缝合术来。

    除此,沐晨还和付老买回了快要临产的山羊练起了破腹产。

    自此,杨家的饭桌上每日都会多上很多的肉食,只是这些肉食沐晨和付老两人吃的比较少。

    付老爷子虽能接受动刀子,但是要让他吃那些试验品,还是有些下不了口。

    沐晨则是有些心结在!试验品也算是医治过的,既是医治过的,就没法在理所当然的吃下去。

    和两人一样的还有沐安,沐安虽然从未看见过他们是怎样拿那些小动物做试验,但却是看过那些动物身上被缝合后的口子,和杨树身上缝的口子一样,便再也吃不下。

    三月中旬的时候,县衙门口人山人海,比县试那日更加的热闹,原因无他,只因县试结果张榜在了县衙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