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再次问道:“我和我小叔什么一样?”

    花婆子再是没有脑子也不敢明说出读那么多的书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要被流放的话来。结巴的说道:“读那么多书也还不是一个种地吃苦的命。”

    “我小叔是我小叔,我是我!再说我小叔犯了错,朝廷已经惩罚了他,现在关花婆婆你什么事?我虽不才,读了几年书也只考了个秀才,但也不是花婆婆可以胡思乱说的,背后语人是非是要被鞭刑的。”说完便看着花婆子。

    花婆子再想说什么,又怕说错话,一张脸愣是被沐小宝说的变了颜色。

    不但花婆子被沐小宝说的一愣一愣红了脸,就连围过来的村民也是被他说得连声感叹,以前看这沐小宝也就是个人嫌狗恶的娃,可现在哪还有当年在村里撵鸡追狗的样子,看着倒有些沐安的样子。

    只是这嘴和沐安却是不像,倒是让大家想起了沐家大房唯一的女娃来,矮矮小小,但嘴皮子可利索的很,以往沐老二家的可从没在她面前讨到过便宜。

    花婆子被沐二婶一顿好骂,骂的是里子面子都丢了尽,现在又被沐小宝抵的还不了口,正为难之际,好在他家大儿子沐长青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花婆子大儿子赶到后,一如往常一样,到了就开始赔礼道歉。

    “二婶,小宝,真是对不住了,我娘她不懂事,我替她向你们赔不是了。”赔着礼的沐长青心里真是满是苦涩。

    人家的家里都是老娘管着儿子,不让儿子在外面惹是生非,可她家偏偏就是反着来,从小不但没有娘贴心的为他们准备饭菜,到现在,他还要每日里给她收拾烂摊子。

    沐二婶见着沐长青,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下去,花婆子是不着调,可他的儿子却是成器的。

    “算了,本来一兜子虾也不是多大的事,只是你娘不该扯些其他有的没的的乱说,庆志出事,我们也不晓得究竟是啥情况,可现在他也受了惩罚,但是我大哥他们又没有对不住大家,这小龙虾你们没养好,来我们家找我们都行,干啥说我们骗人?”

    沐长青听了沐二婶的话,只得继续对着沐二婶赔礼,“我娘她啥都不知道,帮大家赚钱都是骗人的话,我们可是想多来些这种骗人的法子。”

    有了沐长青的赔礼,这事也就赔个礼,大家看一场笑话后结束。

    本来还想着以后回到村子里不再继续忍让着沐二婶的沐晨,是怎么也没想到,以往的大家对沐二婶的容忍和忍让变成了如今她对他们的守护。

    清河村的一切沐晨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现在正和她师傅在医馆里查看着医馆里的一切。

    先是查看了手术要用到的各种器具,要说还是京里人才济济呢!以前在秦南时他们也找人做了手术用具,可再把当时做的拿出来和现在京里铁匠师傅做的一对比,可真是相差甚远。

    沐晨拿着手里的手术刀,对着面前的一块猪肉就划了下去,刀片不但薄如蝉翼,还锋利无比,一刀下去,桌上的猪肉便被划出一道齐整的口子,转头看向付老爷子,“师傅,这刀可比在我们在秦南做的好多了,以后咱们的手术刀可以都找这家定制了。”

    付老爷子也是很满意,道:“他做的可不止刀好,你再试试其他的。”这人可是闲王府的坐上宾。

    沐晨放下手术刀,一手拉起穿好线的针线,一手拿起镊子便开始缝合起被划开的猪肉来。

    沐晨缝的时候,站在一旁的桃花就拿起剪刀来帮着她剪线,两人虽并未配合过,可桃花却总能适时的伸出剪刀,剪断沐晨手中缝合的线。

    缝了几针后,沐晨就未在继续缝和下去了,先说道:“桃花婶婶配合的好,线头剪断处也留的合适。”

    桃花的身子自然的恢复的很好,现在早已是能跑能跳,能抗能背了,在家她是婶婶,为长,能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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