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子后,接着对着药房里从后院水井接过来的毛竹管接了刚没过杯底的一点水。

    取了一只摆放于一旁的细木棍,取过来后把杯中的药粉末搅拌了一下后,就对着一旁的欧阳靖宇说道:“欧阳哥哥,这是治伤的佳药,还得麻烦欧阳哥哥让他们把鸡嘴扳开,我好把药给它喂进去。”

    “喂药后,我再给它处理身上的伤口。”

    欧阳靖宇听后对着小厮就说道:“按晨晨说得办。”也不再是杨小公子杨小公子的喊了,直接亲昵地叫起了晨晨来。

    小厮听后把手伸进鸡笼,抓出了萎靡不振的鸡抱在了怀里,这鸡确实伤的严重,只见小厮抱着它在怀里,另一人伸手扳开了它的嘴也丝毫不挣扎,小厮扳开嘴后对着沐晨说道:“杨小公子,你看这样可成?”

    沐晨瞧着鸡嘴已经被扳得大开,道:“可以了。”

    说完就把杯中的药水开始缓缓倒入到鸡嘴里,如线一样的细流缓缓进入到小厮怀里的鸡嘴里。

    灌入了药水后,沐晨又让小厮把鸡放到一旁的桌上,接着沐晨又开始动手翻看起了鸡身上的啄伤来。

    都是些皮外伤,也好处理,拿了剪刀剪除了伤口处的羽毛,照着给人处理伤口的法子,又用了烈酒清洗了伤口后,照例在患处涂抹了适宜的外伤药膏,当然也少不了包扎一番,不包扎怎能显示出费了一番心思。

    最后拿了干净的细棉布包裹好了整个鸡身,又裁剪了一些条状的棉布把鸡翅,鸡腿等一些伤口处也进行了包扎。

    总之最后的鸡,就像是一只被包裹了的粽子。

    清理完毕,又拿了内服的药丸递给了小厮,“药丸每日两次,如我适才那样兑水后灌进鸡嘴去。外伤则过两日再来找我,我再给它换药包扎。”

    一番救治后,欧阳靖宇感谢自是不用多说,当然很感谢他,另则见着沐晨一丝不苟地为他的鸡处理伤口,认真的样子,也让他相信了他会替人看病。

    “多谢晨晨,过两日我再来找你,今日就多谢你费心了。”欧阳靖宇说道,“还有这诊费是多少?”

    “欧阳哥哥别客气,说诊费就见外了,平日里我也没什么朋友可以走动来往,要是欧阳哥哥不嫌弃,以后出去玩的时候多带我出去玩几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