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要马不停蹄的为出宫给皇上办事了。”

    景盛帝看着沐晨的小身板,实在是担心他累垮了身子,道:“要是没什紧要的事,能放的就先放一放,休养好了再出宫也不迟。”

    皇后道:“可不是,臣妾和闲王也是这个意思。”说完一顿后又才道:“可晨晨的师兄受伤,还等着他回去了,还有就是昨晚为了给皇上解蛊,晨晨出宫去找了巴王爷。”

    “皇上这次病的突然,太医们不但没治好皇上,就是连皇上是中蛊都没看出来,要不是闲王请了付神医进宫看出了皇上是中蛊而不是生病,怕是皇上现在都还没醒。可是付神医虽然看出了皇上中蛊,可却是没有办法解蛊,于是派了晨晨出宫找巴木要法子。”顿了下后又接着道:“那巴木岂是好糊弄的,还不得趁机提些要求,为了救皇上,臣妾便做主让晨晨尽管答应那巴木。”

    景盛帝在皇后说之前已知道了个大概,现在又听了皇后的话,知道了沐晨来是为了解蛊的事而来,说道:“晨晨只管说来,大爷爷岂会不答应。”给了沐晨定心丸后,又关心道:“你现在身体虚弱,答应巴木的事也不用你亲自去,让你四爷爷派个人去处理便是。”

    沐晨被老八放在椅子上,他本就不喜跪来跪去,现在身上无力,也自然借此机会坐在椅子上不下地行跪拜之礼了,喊道:“大爷爷,能不能让巴木的儿子进国子监?”想着沐安在巴木面前撒下的谎,如果能把这个谎给圆了,在巴木面前也好再套些楚桦陷害先太子和小叔的话和证据。

    景盛帝有些不明的看向闲王,“我记得那巴木好像没有儿女进京吧!”

    闲王在王渊说了这事后就进宫来,可在进宫看到景盛帝奄奄一息的样子,他也就不敢再说些让景盛帝多加烦心的事,也免得他身子受不了,可现在他身子已无大碍,也就把王渊与他说的在楚桦府中发现巴木儿女的事,以及在城外山上行刺楚钰的人中发现了楚桦的人一事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