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又转头对着陈柳珠道:“柳珠,晨晨肯定会没事的,他师傅厉害着,肯定会帮着晨晨的。”一屋子人都劝着,可一屋的人又都跟着抹眼流泪,屋里的人谁不担心,又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吴菡枝虽说到了京城,但是去了几个月就遇上了这么大的事,对京里的人事就更惧怕,也只跟着蔡氏婆媳几个干瘪瘪的劝说着。最后还是先太子妃常鸿玉挺着个大肚子来劝说了一番后,才让陈柳珠稍微的平复了些。

    “你就是再担心,也要多想想地瓜,地瓜才出生不久,现在正需要你喂养,你要是不好了,地瓜可咋办?再说了地瓜了可是晨晨费了好多心思才保住的,现在和你地瓜都平平安安的,晨晨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高兴。”后面又接着劝道:“你要是着急上火了还怎么奶地瓜?地瓜还怎么长身子。”

    说完地瓜后,常鸿玉又接着说道:“再说了咱们今年的稻子收成眼看着就要大丰收了,等这次大丰收,钰儿他爹就准备去给韩将军说这事,说先让流民试种,最多再过两三年,咱们就能回家和晨晨团聚了。”

    常鸿玉把水稻的事一说,刘氏就跟着道:“可不是么,你这些日子在月子里,也没去田里看过,咱们现在田里的稻子就是比以前我们在家里种的都还长的好,今年怕是家里装粮的柜子都装不完了。”

    众人好说歹说总算是劝住了陈柳珠,可陈柳珠是劝住了,远在京里的沐晨却是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不但没有醒来的迹象,到了晚上,就是付老也开始不安了起来,沐晨的脉象和心律除了比常人慢了一些外,其他并无异常,也就是这看似无异常的表现让付老着急,更严重的是,沐晨在半夜还说起了胡话,一会大喊着沐安楚钰快跑,一会又大喊起‘爹’‘娘’来,爹娘喊过后又哭了起来,哭过一会又喊“不怕,不怕。”“我不怕,我不是小孩子,不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