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假公济私者,当如何?”

    “可、可这是我想法子做出来的啊!他只是、只是把东西仿造出来给我……”

    蔺吉道齐逼进一步,居高临下睨着解闺璧:

    “你把这东西拿出来,上交蔺地,我蔺氏自不会亏待于你。

    但,自此这是我蔺家的绝顶机要。

    如今,我内府无数精英,已经带着‘寻绿盒’去了其他六府。”

    “若是因为这里消息走漏,害得那些儿郎丧命,谁来负这个责任?”

    解闺璧脸色一白,说不出话来。

    蔺吉道齐绕开她,大步离去。

    这人一走,解闺璧整个人都慌了。

    她的手微微发颤,立即拿出传讯玉牌给吉道天‘通风报信’。

    倒不是叫他跑。

    但提前知道,心里总有个底儿。

    他有聪明,应该能想出将功补过的法子来!

    然而,消息是发了出去,但却好似石沉大海。

    联络不到吉道天,大小姐这边就开始胡思乱想。

    这一天过去,解闺璧却觉得好像度日如年。

    眼看着到了第二天,大小姐就把解牛他们全赶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大小姐在小院坐立不安的,身为过来人的柳婆婆见了,拿了个筛子,坐到了大小姐身边,一边筛谷子皮儿喂鸡鸭,一边儿跟她聊起来。

    “丫头,你这……是不是瞧上那个叫啥太保的小伙子了?”

    解闺璧心里火急火燎的,“婆婆!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说这个!”

    柳婆婆只微微摇头:“你这孩子也是作。”

    “先前看你俩眉来眼去的,还以为要成好事儿。”

    “可,吵个架,你就要去荆地,不理人家。”

    “那人家为了讨你欢心,不就得铤而走险了?瞧,这出了事儿,就问你后悔不?”

    一说这个,解闺璧眼圈儿就红了,有的话,她谁都没告诉过。

    如今正焦虑万分,又是对着年龄大的长者,她这心里的委屈,瞬间酒憋不住了,“可我想回家啊!”

    说着,她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不是个轻易会哭的。

    柳婆婆见她突然哭了,手上的筛子掉在了地上,引得鸡鸭乱飞争食儿。

    “诶诶!婆婆的错儿,不该说你。”

    “咱想家了就回去,现在府上是目公子做主,他那么护着你,咱们回家,不在这儿待了!”

    解闺璧哭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

    看着哭起来的驾驶,解鹰怕不是随了她。

    “婆婆你不懂……”她哭的直抽抽,肩膀一耸一耸的,“我要回去,他能跟我走么?”

    “没有未来,我招惹他干嘛?”

    “他要地位有地位,要修为有修为,找个什么样的姑娘不行?”

    “我……呜呜呜……”

    “我没想害他的……”

    柳婆婆赶紧过去,抱着大小姐,“不哭,不哭,哎……你这丫头,还以为你长大了,可别让解鹰看见。”

    “到时候你姐弟俩一起哭,老婆子得让你俩吵死了。”

    去黑市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确实没听到半点风声。

    想来也是,蔺吉道齐也说了,这是蔺地的绝顶机要。

    如何让旁人知晓?

    却不料,这消息到底还是打探到了,只不过,却是从晚饭时候回来的解鹰,口中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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