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正殿,大小姐直接坐在了殿上一把椅子上。

    “说说,怎么回事?一会儿功夫不见,你怎么就把自己灌成这样了?”

    吉道天安静地坐在了她身旁。

    “大供奉说……”

    后面的话他似乎复述不出来,舌头打了个弯儿,转而道:“天意弄人。”

    “也许是我这名字起的不好……”

    “大道之行,难于上青天。”

    说吧,他又要吧酒葫芦往嘴里倒。

    解闺璧微微蹙眉,把人拦下。

    “觉得自己名字不好,那我给你重新起一个好不好?咱们不跟‘道’啊,‘天’啊这些扯上关系。”

    “以后我就叫你这个名字。”她道。

    吉道天静静看着她,似乎等待着后文。

    解闺璧又从座位上站起,她在殿内来回踱步。

    “男子杀性太大,于是便有了男戴观音的说法。”

    “让我想想……”

    眼看着解闺璧转悠了十几圈,可算是相处了一个名字来。

    “观音奴!我以后叫你观音奴,如何?“

    吉道天似乎这会儿才有了点反应,一字一顿重复道:”观、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