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申猴使砸吧一口小酒儿,笑的轻蔑。

    “禁声。”丑牛使面色一变,而后又共顺道:“起身,恭迎二位圣者。”

    两位耄耋老者坐着驾辇,自中央宫殿被抬出。

    十一生肖使跪地行礼,直至圣女与教主入席。

    岁数大的人做事都慢吞吞的,但这二位却是相反。

    入席后,教主一挥袖,“繁文缛节免了。”

    “传子鼠座下全部神面使觐见。”

    子鼠使座下神面就在宴会举办的大殿之外等候,不多时便被领上了宫殿。

    高座尊位上的教主一头银丝披散。

    到了他这个年纪,便是随心所欲,不受任何拘束。

    他披着七彩织锦袍,印堂满是沟壑褶皱,眉眼残留着一分年轻时的风采,

    “最近,你们当中的谁,再给小成那孩子出谋划策?”

    一个问题,直接让漫长寂静。

    高座上的十一位生肖使纷纷垂头看了下来。

    面具后一双双眸子戴着幽幽寒光。

    谁都不是笨蛋,教主的这个问题,细细思量,便猜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居于上位者,谁也不喜欢下属的目光盯着自己屁股下面的位子。

    尤其是,下属因为野心,企图谋害自己的性命。

    成为了生肖使,基本都可碾压寻常三境修士。

    他们没有修士的灵威,如此目光之下,加上教主与圣女审度的目光。

    “圣、圣主!是他!上使时常召见他!”说话的那位神面使指着身边之人。

    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人指着的神面使。

    此人身量高挑,微微低着头。

    “哦?他说的是真的么?”单手托腮的卯兔问道。

    女子声音甜美,就是让人莫名浑身发寒。

    解伯紫上前一步答话,“是。”

    殿上一片寂静。

    尊位上的教主手指轻叩尊位的扶手,“这个名字我倒是听【子鼠】提过。”

    “你还有何话要说?”

    解伯紫额角见汗。

    蔺道成私下里跟圣主说过自己?!

    说过他什么?

    会是好话?

    他该不该把沈沉供出来?

    这些问题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最后,他摒弃单膝跪地,“……并无。”

    卯兔使直接从高位上翻身跃下。

    她就如狡兔一般,双足轻轻点地,落在了解伯紫身后。

    便见她抬起手掌,面上的卯兔面具多了几分残酷无情。

    然而,这一巴掌落下,拍碎的却不是解伯紫的头颅。

    先前高密,指认解伯紫的那名神面使,半个脑袋被这一巴掌拍没了。

    解伯紫溅了一身血。

    卯兔使微微一歪脑袋,笑的甜美,“人家最讨厌告密的人了~”

    圣主轻叹一口气,“卯兔,莫闹,回去。”

    高座之上有生肖使起身进谏,“圣主,此人坑害上代子鼠,不可用。”

    圣主敲着扶手的手一顿,“这样……不若再听听这位小友如何说。”

    他轻轻叩击了两下尊位扶手,便见自圣主身后屏障走出一人。

    此人带着鬼面。

    地上跪着的解伯紫眸子一缩。

    竟然是沈沉?!

    沈沉摘了面具,露出的短发令在座之人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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