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个善终!”

    “我定要将这些藏头露尾的鼠辈一一挖出!

    再在安师墓前将之大卸八块!!”

    解闺璧头次见风度翩翩的解仲气如此凶神恶煞。

    解目拍了拍解仲气背心。

    他便回过头,对匪迦抱拳一礼,“还要多谢这位义士,若非义士方才所言,我们怕是还要多费一番功夫。”

    解目又转过头对解伯紫道:“伯紫,还是应当速速与王氏那便联系一下。”

    “两族府上都出了这样的命案,怕不是真是那次袭击明玉山的邪修余孽来报复了。

    若再不联手,怕两族府上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解伯紫站在那里,沉吟片刻,便道:“目堂兄,可如今两族的状况不容乐观。”

    “两边族人隔阂已深。”

    “我怕……咱们两边府上的人还好说。但要是两族族人因此再起了摩擦,反倒得不偿失。”

    解目闻言拧起了眉头。

    ”伯紫,你与我都见过,上一次邪修来袭,那战果何等惨烈。“

    “两害相较取其轻。”

    “不然,当初叔父也不会不顾反对,动用石塔令请石塔出手了。”

    解伯紫闻言道:“我这便去与河东那边联系。”

    ……

    很快,解氏族长府便满是缟素。

    穿来没多久,这是解小姐第二次碰见白事儿。

    搞得她又蠢蠢欲动地,想来一幅南无大吉祥天女画,拜一拜转运了。

    解小姐听了解目的劝,带着匪迦住回族长府的那个小院儿。

    匪迦借用了解鹰原先住的屋子。

    解闺璧越寻思这事儿,越觉得不对,便把匪迦叫到院子里,聊起族长府的这件命案来。

    她与匪迦如此这般简明扼要地捋了一遍事情发展。

    匪迦粗犷的眉头一点点拧巴起来,“这族族长是要突破何等修为?”

    这还真把解大小姐问到了。

    见解闺璧目光飘忽起来,匪迦又问:“他可有‘隐玉’的迹象?”

    解闺璧眨巴了下凤眸,继续沉默地跟匪迦对视。

    匪迦换了个词儿,“你们这里叫‘化玉’?”

    解闺璧:“……”

    匪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