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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云初看着病床上的男人,神色彻底的变了。

    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

    所以这一切,都该陆肆去承担。

    “我记得。”陆肆突然开口说话了,“你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宋云初僵了一下。

    没想到陆肆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她小的时候,他会注意到吗?

    现在想要打感情牌?

    “博取同情?”宋云初笑得轻蔑,“你觉得对我而言,有用吗?”

    宋云初满是嘲讽,对付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半点怜悯。

    那些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记得你啊。”陆肆笑着道,“偷偷地带回一只受伤的野猫,被你父亲发现,挨了一顿毒打,心里气不过,躲在后院哭了一晚上。”

    “???”

    宋云初僵了一下,她看着床上的陆肆,陷入了沉思。

    他说的事情,的确是小的时候发生的,那个时候,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宋温言告的状。

    宋一堂责怪她将那些脏的小东西带回家,一时之间,很是生气,揍了她一顿。

    打的宋云初皮开肉绽的。

    “我都记得啊。”陆肆继续道,“你弄坏了家里的钢琴,被迫跪在后院,你气不过,后来暗地里又把另外一台钢琴弄破了,其实你不是不会弹琴。”

    陆肆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些都是宋云初儿时的过往。

    他们都说她弹琴不如宋温言,其实不然,她只是不愿意罢了,害怕被当成攀比的工具。

    也很厌恶宋一堂那些作法。

    所以她一直隐藏了很多事情。

    “我没说错吧?”陆肆抿唇,笑着道,他不会说错的。

    那个时候,他就注意过宋云初,这个女人很有趣,但也仅仅只是觉得有趣。

    “没错啊,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的温言所赐。”宋云初满是嘲讽,“要不是宋温言告状,说谎,我何至于被打成那样。”

    不过风水轮流转。

    现在的宋温言和陆肆,就有些不堪了,尤其是宋温言,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陆肆抬头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话听起来怪怪的。

    “温言从来都不是我的,她从来都不属于我。”

    “那是,你没那样的魅力。”宋云初说话扎心的很,哪怕陆肆刚才说了那么多,想要打感情牌,但在她这里,都是没用的。

    这些话,都是无效的。

    “是啊。”陆肆倒是大方了一次,“谢谢你,也期待你来取我的性命。”

    陆肆莞尔。

    笑了。

    笑得那么阴测测,他本就是这种性格古怪的人,他盯着宋云初看了好一阵子。

    看得宋云初头皮发麻,那种眼神,古怪的很。

    宋云初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这个事情有什么好笑的,还是觉得她不是陆肆的对手呢。

    “你等着。”

    “嗯呢。”陆肆笑笑,“你跟我那个哥哥,可真是像啊,都说着要杀我,可是一个两个,都没有动作,你们不该是那么怂的人啊。”

    陆肆善用激将法,这些话,不过是想激怒宋云初。

    “你想太多了,在这样的社会,没有人可以去审判别人。”

    宋云初看着陆肆,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出去地时候,没有直接离开陆家,不远处的陆家老爷子紧张的很。

    在宋云初走了之后,他慌忙进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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