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他的沉没成本越来越高,就会越来越……”
混蛋,你把那本邪书扔了!
就算咱们是在假男女朋友,你一边看攻略一边交往,还念出了声,这也太侮辱人了,你当我是智障吗?!
雾原秋是可以把这本书抢过来撕个粉碎,就是三知代实力也不差,并不可轻辱,双方动起手来,就算他打赢了达到了目的,十有八九也要一瘸一拐离开南家,不太合适。
他只能抗议道:“我已经知道你哪里不满了,也已经在一视同仁了,你就别搞这一套了,你白废力气,弄得我也不自在!”
三知代转回了身子,垂目说道:“我不,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今天怎么会给我送东西?有好东西你只会给阿鹤!”反正她是要占住雾原秋的女朋友宝座,免得千岁上位成了她的老板娘,不但占尽好处还要高她半头,她完全接受不了——她要先把千岁的路走了,让千岁无路可走。
她简单答了一句后,又歪头想了想,似乎也拿不准该给雾原秋点什么甜头,便问道:“你想约会吗?我可以抽出一天时间陪你。”
雾原秋真的忍无可忍了,感觉再这么下去,他怀疑自己可能要忍不住……
顺水推舟了。
以前他还觉得性格冷淡的三知代有些无趣,但现在他又觉得还是以前的三知代更好一些。
他直接起身道:“我要回去了。”
三知代也没留他的意思,起身相送,只是说道:“天已经晚了,你可以留在我这里吃饭,我平时也是一个人吃饭的。”
“不了,我还有事。”
雾原秋不敢多留,留久了容易犯错误,再把假女友弄成了真女友,后果不堪设想。他都没敢再和三知代讨论一下“血脉术士”以及南平子要见他的事儿,赶紧就溜了,等出了南家大门才松了一口气。
也行吧,暂时这么先安抚着她,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自己现在身负除魔重担,事关无数人生死,而三知代这种好打手难求,就算她一直在犯神经,一直在胡闹,自己也就只能当自己命里就该有她这一劫了。
为了安全,为了将来,一定要忍住!
他一路安慰着自己,搞着心理建设就回了家,发现家里还是没人,便在客厅留了张便条,告诉小花梨自己送沙太郎打疫苗去了,不必担心,又去厨房取了一袋米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钻回了壶里。
壶里也就过了十多个小时,沙太郎已经熬过了最初的剧痛阶段,正在那里昏睡。雾原秋检查了一下它的身体,发现它好像隐隐小了一圈,皮肉褶皱更深更浓了,但表面没多什么奇怪的鳞片爪牙,情况倒还算不错,没往更丑处发展,就是不知道它会不会得到什么神通异能。
他暂时也就在沙太郎这老狗身边坐下了,将米袋一撒,让白米撒落一地,随后闭目用意念捏起一粒米,控制一丝丝灵力开始在上面刻字作图——天狐师门的基本功,阅读白玉壁是锻炼意念细微感知能力,刻米粒是锻炼意念细微控制能力。
在精神高度集中下,时间如白马过隙,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沙太郎已经醒,但也不吵他,就站在山谷里发呆。
雾原秋发觉后,暂停了练习,看着一地的米粉叹了口气。让他用意念控制棒子去打人还好,乱挥就是了,但在米粒上刻字也太难为人了,稍稍不注意就把米粒挫成了米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白玉壁上所说的“意之所动,其字自现”。
知易行难,这非一日之功,只能慢慢来了。
他随手召过了沙太郎,问道:“有没有获得什么特殊能力?”
沙太郎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望着地面缓缓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