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铁算子说,洞里不但有巨蛇,还另藏高人,强强联手,估计马丹龙解铃来了也得喝一壶。

    想到这,我看看轻月,轻月回看一下我,他面无表情,轻轻摇头,似乎在示意我什么都不要说,眼神有些深意。

    红娥道:“道长,你是什么意见?”

    铁算子道:“你我几人此时此刻相聚蛇神庙,这就是缘法。小齐,”他对我说:“马义现在得此怪病,和蛇精的变化不无关系。他在梦中相会蛇精,又开口押上了二十年阳寿,他从此就和蛇精血脉相连,如今他出现这般情况,和蛇精的自身变化离不开。要解决他的问题,就必须解决蛇精的问题。”

    他咳嗽一声说:“精怪异动,天象骤变,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出手。”

    “就我们几个?”我心跳的厉害。

    铁算子点头:“我自从残废之后,一直留守山中,各位实不相瞒,我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陈超早已知道师父的心意,没有劝阻,脸色更加阴晦。

    “何时动手?”轻月道。

    铁算子在地上趴着,拖动蒲团来到庙外,他看看天色:“既然风云际会众位已经到齐,就不要再等了,今夜动手,夜长梦多。”

    我们商量之后,定下初步计划,今天夜里,陈超和铁算子准备好东西,到山坳口大家一起集合,一举捣毁蛇精老巢。

    我们离开蛇神庙。一路回来,整个过程中都没有交谈,红娥半道告别,要回去看看丈夫,临走前告诉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今晚她肯定会回来。

    最后的路程只剩下我和轻月,我实在忍不住说:“轻月,你看出什么来了。”

    轻月沉思片刻说:“我曾经深入洞窟,感受到了一股深层的力量。这个力量和铁算子说的一模一样,开始我也怀疑洞里另藏高人,但后来觉得不对。”

    “为什么?”我问。

    轻月说:“纯粹是感觉,这股力量如果来自一个自由意志的人,就不会恒定不变,这种感觉很难形容,纯粹是修行者的感悟,你也不用尝试去理解。铁算子另一个推断提醒我了,洞窟深处不是藏着人,而很可能藏着什么法阵。”

    “法阵?”我越听越迷糊。

    “问题来了。”轻月说:“蛇娘娘的变化是最近这些年才有的,这个法阵难道是最近几年才出现的?它为什么能影响到蛇娘娘,能让修行千年的老妖心性变得如此之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也想不明白,今晚看看就知道了。”我说。

    轻月看着我,缓缓点点头,凝思的神情一直没变。

    我们回到山坳,义婶和闫海明还在照顾义叔,看只有我们两个特别惊讶,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瞒她,把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义婶特别震惊,没想到这里这么复杂,她做出一个决定,跟我说:“小齐,今晚我跟你们进洞。”

    “不行。”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义婶你留下来,这次进山凶多吉少,一旦有什么意外,你让小虎怎么办?”

    义婶不说话,盯着担架上的义叔,眼圈渐渐红了。

    轻月道:“婶子,说句不好听的,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们这些人如果办不了,谁来也没用。你留下来好好照顾义叔吧,希望能有个好结果。”

    闫海明比较懂事,一直劝慰她。

    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渐渐入了夜,月上树头,义婶和闫海明在帐篷里,我和轻月在山坳口等候。大约一个小时,山下渐渐走来一人,正是红娥。

    红娥像是哭过,气色非常不好,看到我们勉强笑笑。

    “周大哥呢?”我问。

    红娥摇摇头:“他不知道哪去了,不过给我留下口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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