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茶先喝了。”轻月说。
我无奈只好喝了口茶,轻月咳嗽一声:“你重复一遍我刚才告诉你的话。”
我真是败给他了:“如果日后有人对赖樱不利,我要全力保护她。”
轻月点点头。
“那你呢,你才是她的男朋友。”我说。
轻月面色忧郁,轻轻摩挲着瓷器茶杯,似乎陷入了沉思的境界。
看着他的忧郁,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他会不会是在托孤?
轻月端起茶杯,他穿着短衫,露出下面的手臂,朵朵莲花纹身绽开。
全身都透着一股极其神秘的色彩。
他说:“齐翔,我朋友不多,甚至说没朋友。只认识了你们两个,你是我的朋友,赖樱是我一生最爱的女孩。我相信你能保护她。”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轻月盯着墙发呆:“我是不是从来没说过我的家事。”
“是啊。”我说。
轻月说:“告诉你吧,我一身的莲花是怎么来的。我出生在一个修行者的家庭,我父母都是修行教派的成员,对外他们称为教会,私下里跟随教主修炼。这个教会里有个非常残酷的传统,每隔数年就要成员奉献出自己的孩子,对神献祭。那一年轮到了我们家。那时候我五岁也不是六岁记不清了,要被父母献出去,在聚会当场,当着所有教会成员的面,杀了我,取出我的血来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