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孙悟空头上戴着的是什么?”她问。

    “紧箍咒。”

    林鸦笑着摇头:“不,那叫紧箍儿,施展紧箍儿的咒语才叫紧箍咒。”

    我知道她不是随意提起这段典故,其中必有缘由,便等她下文。

    林鸦道:“长老念一次紧箍咒,孙悟空就疼一次。给文殊菩萨供奉右眼的情况也大致如此。我会请文殊菩萨分身换你右眼,而你的右眼则供奉到菩萨佛前,到时你可请佛印驱魔。”

    “那就换吧。”我轻描淡写地说。以后行走江湖,光靠着天罡踏步太单薄,弄个菩萨放在眼眶里,想驱魔就请出来也不错。

    “且慢,我还没说完。”林鸦道:“简单来说,请佛印分身是有副作用的。你用一次,眼睛就会疼十天。”

    我咽了下口水:“你刚才不是说我的右眼已经供奉出去了吗,怎么还会疼?左眼疼?”

    林鸦道:“供奉不是说用刀剜了你的眼,眼睛还会好好在你脸上的,你也能看到东西,不会做独眼龙。所谓供奉,是把你右眼的‘神’供奉到佛前,这么说吧,就是你请一次文殊菩萨的佛身驱魔,右眼就会剧痛十天。”

    我长舒口气:“疼就疼呗,我能忍。眼睛还在就行,其他都好说。”

    “你知道会怎么疼吗?”林鸦看我。

    “怎么疼?钻心?”我呵呵笑:“疼就疼吧,就当蚊子叮了一口。”

    “好!”林鸦点头:“你有此大诚心就可以,请上座。”

    她请我做到蒲团上,然后把佛殿大门都关上,殿堂顿时阴森下来,光线从天窗透进来,照在巨大的佛像上,反射出条条光柱,氤氲如云。

    林鸦让我闭眼睛,她拿着铜铃围着绕圈,嘴里呢呢喃喃不知说些什么。

    这时,我怀里崽崽唧唧叫了两声,林鸦停下话头问:“你怀里是什么?”

    我睁开眼把崽崽放出来,崽崽极通人性,尤其是佛殿这个地方,根本不敢造次,蹲在一旁老老实实的。

    林鸦口气和缓:“这小东西倒是有佛缘,也罢,让它做个见证也好。”

    我告诉崽崽不要乱叫。林鸦围着我转,不停晃动铜铃,低吟诵经。

    我脑海里杂念很多,请一次佛眼睛疼十天,这个疼是怎么疼,还能把人疼死不成?如果疼的时候吃止疼药呢,算不算开外挂?

    又想个问题,林鸦是赖樱师妹,可现在来看此人极为高明,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啊。

    正想着忽然紧闭的双眼冒出团光,林鸦声音低沉:“奉眼请佛。”

    我还没反应过来,隐约看到一团什么东西从我的右眼处飞出来,如同虚无的灵魂一般顺着光远去。

    我心怦怦跳,不太理解眼睛的“神”到底是什么。右眼并没有失明,还能看到东西。

    这时,光里突然出现一尊盘膝打坐的金色佛像,看来也就拇指长短,伴随声声佛号以极快速度冲来,陡然进了我的右眼。

    在佛像进眼一刹那,整个眼球血管像是突然爆裂了一般,瞬间所有血管张开暴起,那种疼简直无法形容,我情不自禁大吼一声,整个眼眶子都在巨痛,带的半张脸都麻了。

    我整个人从蒲团飞起来,竟然在地上滑了半米多,撞在门上,发出咚一声响。

    “可以睁眼了。”林鸦在耳边轻声说。

    我眼睛根本睁不开,刚才那股疼让我几乎以为自己失去了眼睛。好半天勉强睁开,眼前灰尘缥缈,我看到了林鸦和崽崽。

    林鸦道:“菩萨佛印已和你的右眼置换。”

    我轻轻摸摸右眼,摸不出有什么异常的,我颤抖着说:“我……我怎么请它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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