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这些人个个身手敏捷,顺着墙爬上去。

    我在倒数第二个,别看现在陷入困境,可我觉得肯定能脱险没问题,这里就好比是迷宫游戏。

    等他们都过去了,只剩下我和那个叫婷的女孩子。我吹吹手心,想在女孩面前露一手,往后倒退两步猛地加速,用出天罡踏步嗖嗖上了墙。

    我把住墙头正要翻过去,突然右眼跳了跳,不好!又要疼了!

    不对啊,我算过日子,昨晚应该是第十天结束,今天晚上就是第十一天,怎么会疼?难道一疼下去不止十天?

    我这么一分心,天罡踏步心法乱了,在高墙上我把持不住,掉了下去。这个变故发生极快,掉下去才反应过来,可我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落进一个女孩的怀里。

    那个叫婷的女孩竟然凭空抱住我,并且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化解了下坠之势。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

    队伍到现在,这个女孩一直没有说话,她长得很普通,不惹人注意,在队伍里像是小透明。

    我看着她,右眼开始疼了。我嘶嘶倒吸冷气,慢慢挣脱她的手,缩在墙角,极力掩饰自己的疼痛:“婷,你赶紧踩着我上去,别让他们等的太久。”

    婷看看我,倒退两步冲过来踩着我的肩头飞快上了墙,她骑在墙上用手电往对面的院子里照。我抬头上看,眼睛疼得几乎睁不开,头一阵阵发晕,看到她从墙头跳下来。

    “怎么了?”我问。

    “队伍消失了,他们全都不在了。”婷的声音听不出起伏,很平淡。

    我捂着眼,缩在墙角,刚才那种轻松的游戏心态突然没有了,心头是很压抑很沉重的感觉,这时我才知道,其实巨大的危险已经在迫近。

    婷蹲在我面前:“你怎么了?”

    “我右眼疼的厉害。”我勉强说:“我走不了,必须要等疼劲过去才行,你还是先走吧,赶紧找到他们别迷路。”

    婷把背包卸下来,从前面拉链里掏出几包药:“为什么眼睛疼?我这有止疼药和阿司匹林。”

    我摇摇头:“没有用。我是以眼奉佛,像燃指供佛一样,不是病理上的疼,而是眼睛的‘神’供奉走了。”

    我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没心情细讲,靠着墙坐在地上,紧紧捂着右眼。

    我昏昏欲睡,头迷糊眼珠子生疼,把头埋在膝盖里,默默承受着一分一秒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抬起头,婷坐在旁边,她递给我军用水壶:“来,喝一口。”

    我接过来,大口一喝,一股辛辣从喉头直接窜到肚子里,差点没吐出去:“这是酒?”

    “当然。”婷拿过水壶,自己饮了一大口。我看愣了,这个大姑娘居然喝酒当喝水一样。

    她说:“甭管你哪疼,喝多了倒头睡一觉就好。我有时候大姨妈来的时候就这么干,疼得死去活来就是喝酒。”

    我看着她,咽着口水,这女孩还真是爽快,什么嗑都唠。

    “你为我留下不值得。”我摇摇头。

    “你错了,”她说:“这是最明确的选择。我如果不留在这里,选择翻墙过去,他们当时已经不在了,建筑的变化没有规律,我很小的几率才会再一次碰到他们。可这里不一样,如果你们的镜像理论成立的话,队伍转一大圈最终还是会回到这里。”

    我不禁大为佩服,这女孩看着不声不响,其实特有主意。南方修行者那么多,她就能脱颖而出进入探险队伍里,也间接说明了她的实力。

    我眼睛疼没闲心闲聊,婷也不是健谈的人,我们并排靠墙坐着。我默默承受着眼疼,而她拿着水壶,看着深夜天空的圆月,一口接一口喝着。

    到了深夜我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