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就是你。”

    “这样的事我不做。”我非常不高兴。

    洪西叹口气说:“老齐,还记得在大厦里你问我一个问题,说这样凶险的法阵布置在闹市中出点事怎么办。那我现在告诉你,根据研究灰界的结果,灰界要开启时必吸收大量能量,这个能量无法借天借地,只能借助市中心的人气。南派是不是要把灰界搭建在山区里?呵呵,那样根本不会成功。”

    我疲乏不堪,从兜里摸出根烟,也不管周围人,自顾自点上:“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洪西道:“我跟你说过,我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徒增杀戮。灰界搭建在闹市中,会非常危险,所以我需要一个人压阵,作为成就灰界的总工程师,这个人选只有解铃才能胜任!”

    我笑笑:“你不是有黄前辈吗?”

    黄腾这时到谦虚上了,摆摆手:“术业有专攻,这个我做不来。”

    “解铃虽然我没接触过,”洪西说:“不过也知道此人的一些情况。他性情沉稳,有神通,很早以前还在阴间修行过。有这样的人来为灰的界工程掌舵,与人与己都有利,最起码他不会眼睁睁看着灰界在闹市里出问题。你别推辞了,解铃出山势在必行,连千年乩图上都描绘着他。”

    我抽着烟凝神思索,洪西说的话不错。南派北方都在抢灰界工程,都希望第一时间进入到里面,这件事已板上钉钉,箭在弦上。问题是大家都在摸石头过河,会出什么纰漏无法预料。

    如果真的能请动解铃出山,为灰界工程压阵掌舵,确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众人没说话,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

    他们看我,我也不急着表态,抽着抽着发现烟灰长了,满桌子没有烟灰缸,我正要张口问纳师傅要,突然右眼动了一下,开始疼了。

    我急忙问现在几点。有人告诉我六点半。

    右眼钻心的疼,疼得我把香烟直接插在红木桌子上,纳师傅心疼喊了声“桌子”。我已经疼得完全顾不上这样的小细节了,黄腾眼神很毒,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我疼得不能自已,想找安静的地方,把神识里的彼岸香吸一吸,缓解疼痛。

    我强忍着疼,站起来问纳师傅卫生间在哪。纳师傅指指二楼,我冲着在场的人抱抱拳,然后转身往二楼去。

    到了二楼迎面是大厅,古董架子上摆满了玉器,赫师傅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前细细赏玩一块玉碗。

    我疼得脑子一迷糊,两脚发软,赫师傅听到声音走过来:“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摆摆手,问他卫生间在哪。赫师傅正要说什么,楼梯后面有人道:“赫师傅,这人什么病也没有,就是毒瘾犯了。”

    听声音是黄腾,他居然跟了上来。

    “小伙子你吸毒?”赫师傅难以置信地看我。

    我回过头狠狠瞪了黄腾一眼,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信手推开其中一扇门走进去,把门紧紧插死,这时眼睛的疼痛几乎把我淹没。

    我坐在马桶上,揉着眼,想用意志力压制疼痛,可根本没用。

    右眼的疼痛已经比当初不知翻了多少倍,根本不是人类的神经能承受的。

    我明白了,用彼岸香麻醉自己,向后推移一天眼疼,第二天的疼痛就会变本加厉,第三天会更加翻一番。

    我现在已经用彼岸香向后推了十几天,疼痛像是怪兽一样在吞噬眼睛,继而扩大到眼眶,又扩到半张脸。

    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我疼得咬着牙满头都是冷汗。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齐震三别绷着,这个给你。”

    厕所门下面的缝隙有人递进来两根雪白的香烟,烟身没有牌子,光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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