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泛黑,双眼都是血丝,尤其精神状态特别恍惚,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跟着她妈就下来了。

    她妈把她带到沙发上坐好,王庸傻愣愣看着,我拨了一下他,让他到后面去坐,我和他换了位置。

    我坐在女孩旁边,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

    这女孩愣愣出神,盯着地板看,听我打了响指,才慢慢回过神,聚焦在我的身上。

    我说:“你好,我叫齐翔,你叫什么?”

    这女孩看着我老半天,才说:“我叫陈琪琪。”

    “上学还是工作?”我问。

    女孩又停了好一会儿才说:“工作,做网络编辑。”

    “有男朋友没有?”我问。

    女孩眨眨眼不说话了。我问话的过程中,客厅寂静无声,他们几个人都在看着我们,气氛非常紧张。

    陈建国轻轻说:“小齐你真厉害,你一问她就能说话。其他人来了,我闺女都是金口难开,一句话都不说的。”

    王庸在后面看的眼珠子都瞪圆了,估计想不到我这么有本事。

    其实我刚才问话的时候,有意把神识贯穿到嗓音上,发出来的声音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能起到镇定心神的作用。

    我看着陈琪琪,心想这姑娘会不会是被什么阴物上身了,便想用出神识来测测,这时想起一个物件。

    我手边还有块黑色的磁石,这石头对阴物极其敏感,挨着就响,可现在石头并没有反应。

    我想了想,从兜里把石头摸出来,在陈琪琪面前晃了晃,确实没有声音。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并没有被附身,这情形就有点诡异了,所有的征兆都像是鬼上身,可偏偏身上没有阴物。

    要是真有个恶鬼跟着,我或许还能想个办法对付,现在这种情况实在出乎意料,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还不能露出来,我装模作样思考了一番,问陈琪琪:“能不能告我,你现在什么感觉?”

    陈琪琪皱眉:“累,乏,昨晚刚参加完演唱会回来,只想休息。”

    “演唱会?”我狐疑地看向陈建国两口子。

    那中年妇女赶紧说:“大仙儿,昨晚我女儿一直在屋里呆着,根本没出去参加演唱会,她是不是开始说胡话了?”

    “陈琪琪,你告诉我演唱会是怎么回事?”我问。

    陈琪琪说:“昨天晚上,大玲子和她哥来了,开着奔驰,把我接到他们家。他们家可大呢,后面有个小剧场。我上舞台唱歌,可受欢迎了,天亮的时候才送回来,一晚上没睡。”

    中年妇女吓得脸色煞白,拉着陈建国的胳膊:“她爸你听到没有,琪琪又开始说胡话了。”

    陈建国也没了主意,脸色很差对我说:“大仙儿,昨晚根本就没什么奔驰车来接我闺女,我可以打包票。”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问陈建国,大玲子是什么人。陈建国两口子面面相觑,啥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

    我知道这两口子什么忙都帮不上,便问陈琪琪,你是怎么和大玲子认识的?大玲子是什么人?

    说到大玲子,陈琪琪明显活泛多了:“大玲子人可好了,带着我上她家玩,我们还躺在一起说悄悄话呢。她说她家的亲戚特别多,到年节非常热闹。我说我会唱歌,她一听特别高兴,说过些日子她们家老祖宗要办生日宴会,到时候很多人在一起,邀请我去唱歌。我看她那么热情就答应了,这几天她哥晚上都拉着我去剧场唱歌,让我熟悉舞台气氛。”

    我们面面相觑,王庸试探着说:“你是怎么认识大玲子的?”

    “那天我和爸爸去乡下参加葬礼,怪无聊的。我在外堂玩手机,大玲子就来了,她说她也是来参加葬礼的,然后就拉着我去她家玩。”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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