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资源多寡。”

    “只是初期难以有所成效。”

    宇文君闻后,无悲无喜,万事开头难,也只能如此。

    应道:“那就有劳叔叔了。”

    燕北游大笑道:“这又何妨,只要能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不痛快,我有的是干劲。”

    “不过你得给咱们的谍报机构取个名字。”

    宇文君略作沉思,想起了玉溪镇秘境里的深渊,应龙曾沉睡在那里。

    言道:“名曰盘龙,叔叔觉得如何?”

    燕北游仔细品味了一番,言道:“横龙山有盘龙,寓意不错,就它了。”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两人许久未见,自然是要小酌几杯的。

    ……

    ……

    南方大地,生机勃勃,南岭书院落成以后,有不少北方学子远道而来入学书院,令南人颇为长脸。

    读书人就得有读书人的姿态,入仕之前只求学问,入仕之后才是立场之争。

    除却北方学子入学外,更有诸多无法进入白鹿书院的学子,退而求其次,参与南岭书院入学考试。

    此类学子无非就是希望日后头上的敲门砖能更有份量一些,目前为止,还未曾有所成的学子入学恒昌书院。

    单论书院份量,恒昌书院可谓是最弱的一个,仅有一位穷经皓首的老人支撑,至于那位老人学问深浅,亦是未知数。

    比拼资源,恒昌宗终究是弱了一线。

    谢一鸣成为南方领袖后,力主休养生息,南北和顺。

    争取将杀顾雍用掉的那份文运给慢慢养回来,可此事漫长,少说也得十年之遥才可见成效,却也因此让谢一鸣有了施展才华的空间。

    深夜,书房内,谢一鸣与陈守心正在手谈。

    “高志去了北方,意图阻击我家那小子,年轻的八顾之首开始出招了。”陈守心微笑道。

    谢一鸣落下一子,顿时令陈守心面色难看。

    “柏小卫的六疏十九策效果非凡,陈典不过是一只领头羊,暗中仍有多数南方子弟入仕北方。”

    “陈典败了便败了,无关轻重。”

    陈守心尴尬道:“你就不怕那位年轻人有过激之举?”

    谢一鸣老神在在,说道:“我所做之事,为万民谋福气,南人可去北方入仕,北人也可来南方为官,此乃大势,他拦不住的。”

    “我们亦会照拂寒门,扶持弱小,我就不信他恒昌书院出的人才,能比我南岭书院出的多。”

    “此消彼长之下,八顾之首又能如何?”

    “过激,他没那个机会的。”

    陈守心瘪嘴道:“这一局认输。”

    谢一鸣心里却认为很多人都输了,若无宇文君横在那里,兴许诸多资源永远都不会落在寒门头顶。

    对此,他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