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不是很在意。”
“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海月楼和凌玉卿来一次友好相处。”
“也不是非得要把人家姑娘给怎么样了,就聊聊天听听小曲也挺好的。”
“可惜啊,被宇文君那个王八羔子给截胡了,他本来就和景佩瑶不清不楚的,又搞了这件事,太可恨了,真想把他抓起来给毒打一顿。”
高志喝了口雪域飘香,看了一眼蟒鱼,再有一小会儿就熟了,心里有些期待。
因为郭盛和这次带来的调料不少,其烧烤手艺乃是一绝,饱饱口福谁也不会拒绝的。
高志略微疑惑道:“据我所知,你不是一个好色之徒,怎么也会对凌玉卿念念不忘呢?”
郭盛和一本正经的表示道:“你不懂,有些女人就像是树尖上的樱桃,因为位置太高,只能看不能吃,谁若是吃了的话,那就是大逆之举,会被群起而攻之的。”
“安安静静的一枝独秀,总会给人许多美好念想,现在倒好,那份美好的念想,没了。”
高志安慰道:“其实凌玉卿没去恒昌宗,我们也不知道宇文公子将那位最美的花魁安顿到了何处。”
郭盛和又翻了一下山鸡,仔细看了看,色泽金红亮丽,香味深邃扑鼻,用手指弹了弹,随后取下烧烤架,揪住两条鸡腿扯开,一半给了高志,一半自己吃。
两位年轻人同时猛吃了一口,同时流露出陶醉表情。
“爽!”郭盛和沾沾自喜道。
吃了几口烤鸡后,郭盛和才说道:“我们家对庙堂之争其实也没有兴趣,宇文君所做之事,我家那位老爷子也还是挺欣赏的。”
“也不是不能倾向于你们恒昌宗,但目前还缺少一个由头。”
高志光顾着吃肉,也没往深处去想,下意识问道:“一个怎样的由头?”
郭盛和语速轻快的说道:“需要做一些更大的事情,伯牙郡的水利工程竣工之后,势必会影响整个大春州的财政收入,也会反哺当地百姓,这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
“可这份量始终轻了一些,我们家一旦倾向于恒昌宗,便等于要和北方世家豪门站在对立面,所承担的风险也不小。”
“我替你们算过一笔账,而今北方大地约莫有三十万流浪者,他们上无寸瓦下无寸土,靠流浪为生,甚至还发生过易子而食的惨烈之事。”
“虽常有富人开粥,可流民数量太多,根本无济于事。”
“若可安顿这三十万流民,我郭氏家族就自然站在你恒昌宗了。”
“可人数众多,得让这些流民有自己的事情干,有自己的房子,产业,得让他们具备正常生活的能力,若不给予对方事业,仅是砸钱养活,多少钱都不够用。”
“我倒是无所谓,可我家那位老爷子就想看看你恒昌宗的胸怀有多大。”
三十万流民数量巨大,能成为流民的人,要么是家业衰败迫不得已开始流浪,要么是家族中有人犯下了之重罪,被顺带牵连了。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长期流浪必然思想意识浑浑噩噩,再加风吹雨打,体内精髓所剩无多,看似是人,实则道德层面和畜生差距不是很大。
如此顽劣可怜之辈,想要安顿,该从何处下手?
高志心里咯噔了一下,以恒昌宗目前的财政,这三十万流民是真无法接手。
想了想说道:“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一步了,我自然会当做正经事对待,等伯牙郡诸多事宜步入正轨后,我便开始和井寒清策划安顿流民一事。”
郭盛和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
站队这种事,最好是考察清楚后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