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不明不白的走了,时常想起,时常心痛。”

    宇文君举起茶杯轻声道:“他其实还活着,只是此事少数人知晓,你可不要胡乱说出去。”

    王忠顿时一脸茫然之色,难以置信的看着宇文君。

    武宓在一旁打趣道:“他曾在皇都生活多年,你也没有见到他,他死了,你也没有见他最后一面,如今他活着,你还是见不到他,我们没有必要骗你。”

    王忠听得云里雾里,见到宇文君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才眼笑眉舒道:“甚好,甚好,哪怕见不到他,知晓他平安无事,我心里也得劲。”

    宇文君温和道:“如今你挂了郡守侍郎的官身,在这太平县已算是土皇帝了,小日子很是不错。”

    王忠腼腆应道:“也是沾了公子的光,我自己是什么成色心里一直有数。”

    宇文君微笑道:“那座恒昌书院花费了多少银子?”

    王忠连忙起身,刚欲双手作揖,却被一道温润真元托住了双臂,却也不难受。

    宇文君道:“一码归一码,无需多礼,你能做这件事,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岂能让你再破费。”

    王忠徐徐说道:“银子一事公子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一部分出自于乡绅土豪的捐赠,还有一部分出自于皇都某些商家的捐赠,他们都不想被人知晓身份,公子的名望在皇都境内是无人不知。”

    “许多仁义之士知晓我的想法后,就慷慨解囊了,至于我个人,也就是把半生积蓄拿出了一半出来。”

    “这座恒昌书院出自于大家的手笔。”

    宇文君想起了平王,这个人做事一直四平八稳,估摸着此事他也在背后默默出了不少力,却不明言,想来是想要在某个关键时刻讨一个好价钱。

    微笑道:“大小事宜都是你亲力亲为的?”

    王忠言道:“大家的银子怎敢有所松懈,那段时间可是忙坏了,腿肚子都小了一圈,不过都很值得,长远来看,太平县境内的那座恒昌书院,何尝不是对豪门世家的震慑。”

    老人家心里亦是一个豪迈的儿郎。

    安抚寒门一事,宇文君觉得这一路不孤单,与秋清和柏小卫比起,王忠所做之事,其实最暖人心。

    因为老人家是真把一腔热血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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