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一些坏事儿出来。”

    岳擘皱眉,一言不发。

    人皇见状淡然一笑道:“大将军默认了此事?”

    岳擘不动声色点了点头,他不喜欢计较这些事,哪怕这些事真的很重要。

    人皇对秋清笑道:“丞相的意思是如何成全那少年?”

    秋清顿了顿,说道:“昔日宇文君曾在皇都海月楼带走那位花魁,事到如今,无人知晓那花魁下落,更无人知晓宇文君是否真的与那花魁有染。”

    “而今宇文君娶了扶摇女帝传人,走光明正大之路,可那花魁,终归只是下三流,可在坊间散出消息。”

    “八顾之首,家风不正,四处留情,有辱斯文。”

    “不配为人师。”

    “措辞还可更歹毒一些,具体如何言说,随意找两位文采不错的言官,便可落实此事。”

    “一代雄才大略的天骄俊彦,究竟是负了花魁,还是负了女帝传人,还是美了他自己?”

    “民间那些嘴杂长舌之人,最喜欢戳这样的脊梁骨。”

    岳擘闻后,眼皮忍不住抽了抽,这是自己熟悉的丞相大人吗?

    未免太损了一些。

    人言可畏,宇文君就算想要杀人,又该杀谁呢?总不能屠城吧?

    人皇畅然大笑道:“爱卿言之有理,此事倒也足够戳宇文君的脊梁骨了。”

    “也可让那些无所事事之人,在嘴上找回点颜面威风。”

    秋清含蓄点了点头,心里也没觉得对不起宇文君,他只是成全了宇文君,且宇文君还吃过他几碗酸菜面呢,这点事不过份的。

    成心在男女是非上掀起风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不到两日功夫,宇文君与花魁凌玉卿的往事就传的沸沸扬扬,引发无数人猜想,皇都部分文人士子,乃至于混得不错的商贾之流,昔日可是被凌玉卿迷得神魂颠倒,为见凌玉卿一面,不惜豪掷千金,却是连小手都没能摸到。

    此事经过发酵之后,皇都这里引发了对宇文君的口诛笔伐。

    部分曾经迷恋过凌玉卿的男子,恨不得将宇文君大卸八块。

    金屋藏娇不说,关键是还不知道那位花魁姑娘如今怎样了,是否被景佩瑶穿了小鞋,是非被女帝传人一剑杀之。

    各种闲言碎语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

    白鹿书院,屋子里,茶香飘荡,不是什么好茶,蒲维清一直都不喜欢喝昂贵的茶叶。

    桌子上,几碟小菜,一壶花雕。

    秋清难得来一次,蒲维清便想着用半月酒招待这位丞相大人,可想了又想,还是换做了花雕招待秋清。

    院长大人略有怒气道:“破坏晚辈后生的夫妻感情,可不是什么地道事情,那丫头虽然表面上始终荣辱不惊云淡风轻,可我知晓,有些事那丫头心其实里很在意,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宇文君究竟有没有与凌玉卿翻云覆雨过,蒲维清是真的不知道,虽无证据,可蒲维清还是倾向于宇文君真的与凌玉卿有过一些旖旎之事。

    最美的花魁臣服在八顾之首脚下,年轻小伙本就火气旺盛,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宇文君若是无所作为,恐怕就不是个男人了。

    秋清嚼了一颗花生米,自顾自给自己添了杯酒。

    难为情道:“他想要自污,我便成全了他,说起来亦是我一番心意啊。”

    “杀人固然可以解决问题,可杀人总归是不好的。”

    院长大人无话可说,将盘子里最大的那块牛肉吃进了自己嘴里。

    秋清见状,不太自然的笑了笑。

    恒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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