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鲜有人去。”
秋清含笑说道:“除此之外,谢一鸣近些时日,甚是安分守己,饶是季建那位难缠人,也都在自家庭院里,整日声色犬马,乐此不疲。”
人皇听闻这些后,并不觉意外,比起杀力,自然是女帝传人要更纯粹些。
微微皱眉,沉思道:“可近些时日,有诸多老家伙来找朕诉苦,说的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朕觉得无趣,又不知该如何安顿。”
“以二位爱卿之见,当如何呀?”
柏小卫低头平和回道:“回忆过去,不妨活下当下,若陛下允准,我会带着他们,前往妖域战场一观,那里波澜壮阔,那里险象环生。”
人皇抬头,饶有兴致看向柏小卫,继而大笑道:“言之有理,只是老胳膊老腿,经不起那般折腾,事后,朕将设宴款待他们。”
“虽说扶摇亲口说过,蒲维清是人族第一剑,可朕觉得爱卿的剑也不弱,到时宴席之上,爱卿怕是吃不到八珍宴席,得劳烦爱卿宝剑出鞘,舞剑助兴。”
“却也不能伤了花花草草,爱卿的剑,杀力还是尚可的。”
柏小卫含蓄道:“遵旨。”
人皇瞥向秋清,微笑道:“朕每日都会在飞龙台冥想,近些日子发现,去鸿宴楼吃席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生意倒是不错,那些人也很不错,不知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秋清从善如流道:“壮行酒自然是要喝的,不然在路上容易腿软。”
“陛下如觉得大争之际,有人在后方如此奢靡,其实我的剑也还不错。”
人皇畅然笑道:“得了,爱卿的剑不怎么样,昔日杀一个小毛贼,都险些交代在了人家刀下。”
秋清脸色微红道:“那日多亏陛下出手,否则无微臣今日荣光。”
君臣第一次相逢,是在异乡的古道上。
人皇远游,恰逢有人劫道,秋清当时的剑道很不纯熟,现如今的剑道也依旧是下三滥货色,唯独那股清明正气还算入眼。
后来,便时常进入这御书房,与救命恩人商讨军国大事。
人皇欲言又止,一时又不知如何言说。
旋即,陛下微微摆手,转过了头。
二位丞相大人微鞠一躬,就此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