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常侍谗言以通黄巾罪处死。

    现在的张让可不想这样做,十常侍要杀的,除了自己他们爱杀谁杀谁,反正对自己有好处。

    所以,向张二人,可以用来拿枪使。

    张让乘马车,缓缓行进在街道上,正在仔细思量。

    揭开窗帘望去,街道上冷冷清清,除了高大的建筑和石板依稀可见大汉昔日繁华,现在,京师已经被皇帝弄的破败不堪。

    帝都尚如此,何况天下乎!

    张让吩咐了一声:“去向郎中府邸!”

    驾车人和小厮虽然吃惊,好端端的向大人怎么和清流混到一起去了,但也不敢违拗,直直向街角走去。

    “大人,到了。”

    张让正在打盹,小厮轻轻提醒一声。他翻身下车,一座残破冷清的府邸映入眼帘,果然,向栩大人还算是个清流,可比伪君子之流好太多了。

    “大人,需不需要小人去通报?”

    张让摇摇头,负手而立,用嘴指了指带出来的书札,道:“把这个给咱家拿来!”

    小厮答应一声,取来信札。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张府大门。

    尽管老爷和张让水火不容,但人家好歹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来拜访张让,简直就是开了天恩。所以没受到多少阻拦,张让就进入张府。

    正在准备去公衙办差的张钧一脸懵逼,怎么,张让会来拜访自己?

    迟疑中,张让已经到了客厅,不得已只好出来相见,虽然他从骨子里看不清这些阉人,可该尽的礼数总要尽到。

    “不知张常侍来府中,有何见教?”

    一见面,张钧就冷冷递出一句话,他可对蛊惑圣聪的张让没什么好感,希望对方越快走人越好。

    张让微微一笑,道:“向大人,咱家给你贺喜来了!”

    “贺喜?”

    向栩心中多了些厌恶,道:“国家罹难,社稷累卵之危,张常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还是做好本份事的好。”

    呦呵!

    这还有拐弯抹角骂人的,清流就是清流,果然厉害。

    张让懒得和他废话,直接一个系统读心术丢过去。

    向栩内心:该死的阉狗,又憋着什么坏水,老子可不是何进,想让你欺负就欺负。

    读懂他的内心,张让对症下药:

    “唉,大将军难啊,又要调兵遣将,又要押送粮草,我们这些人,可只会躲在深宫里,一点忙也帮不上。”

    说罢,示意小厮呈上书札,道:“这些是咱家费了好多心力,从反贼处得来的,知道张大人正在交接给我军的粮草,这个东西,就烦请大人当面交给岳将军或者大将军了。”

    向栩冷哼一声道:“你怎么不去给他?”

    张让想这个向栩还是个聪明人,表面上笑道:“向大人不知道么,秘密最好知道的人少一点,让旁人去,我不放心,就信向大人。”

    书札中存放何物?

    全是自己和蹇硕勾搭黄巾军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