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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妉华对这个时代的人对姓氏的看重估计不足,眼看着花秋娘喜极而泣,罗根山则高兴地去了院子里,把埋在地下十年的青梅酒挖了出来,说要晚上一家子好好喝一杯。

    焦里正有意的放出风声,宋月柔与宋家断绝关系的事,很快传遍了嵬山村,也知道了宋月柔改为了花月柔。

    让人议论了好一番。

    基本都是站宋月柔,说宋月柔没有因何贞娘对她下药而去告官,已是很有包容之量了。

    母慈才能女孝,何贞娘都恨她到对她下药了,她不断绝了等着下回毒死她吗,更别说谁知道宋升是从哪里弄来的孩子,连枕边人都瞒着,孩子的来历定是不可告人。

    有少数人说宋家好歹养大了她,宋月柔不该如此断情断义。

    其中的关结在于,宋月柔是出嫁女,已不属于宋家人,而是陈家人。这个时代的很多女子一出嫁,几年、一辈子都不回或回不了娘家的人比比皆是,一出嫁就与娘家断绝关系的也不少见。

    宋月柔与娘家断绝关系的做法很容易让人接受。

    马翠花听说了后,恨恨的诅咒了妉华一场,“怎么没毒死她!祸害就是命大,我说她是个丧门星,就是个胎里带的丧门星,克死了亲爹娘,又克死了养父……”

    当然是在妉华不在家的时候骂的。

    陈有贵早从陈文禄口中知道何贞娘是个什么性子,她没那胆量敢给宋月柔下药。

    知子莫若父,陈有贵知道这事一定跟陈文禄有关。

    他叫来了陈寿,“你去找文禄,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回来。”宋月柔再狠,还敢到县城里闹事?

    陈文禄已让陈二魁传过话了,说只要他考取了功名,再借着苏知府的势,就能找官兵来抓宋月柔。

    宋月柔能敌得过一个两个五个官兵,能敌得过几十个上百个?到时候把她当场打死,不给宋月柔说话的机会。

    陈寿叫苦道,“爹啊,我要是走了,分派给我的活要是干不完,三弟妹不会让我好过。爹,你不想我的腿也断了吧。”

    他怎么算,当前与宋月柔为敌,他都得不到任何好处。

    本来这事就跟他们二房关系不大,他以前只是偷懒,让宋月柔多干了他该干的活,没打骂过她,就是他嘴坏的婆娘撺掇过娘,大魁对宋月柔起过龌龊心思,这不是大魁断了腿、他天天干不完的活,宋月柔才没再理会他们二房。

    陈文禄得了信不回来是安全了,可他还得回来,宋月柔知道了,他能落着好?

    宋月柔救了里正家的孙子,里正都向着她。不然呢?里正是真不知道陈家人的腿是怎么断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