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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她再对陈家做什么,陈彩鱼已经把陈家坑大了。

    陈彩鱼在临走前狠狠吸了一波陈家人身上的气运,其中被吸走气运最多的是陈有贵和马翠芬。

    这叫欠的债迟早都要还的。谁从陈彩鱼那里得来的好处多,被陈彩鱼吸取走的气运就多。

    陈家人里,从陈彩鱼那里得到最多好处的头一个是陈文禄,其次是陈有贵和马翠芬、老二一家子、陈大丫。

    陈文禄、老二一家子不在,现在的陈彩鱼没办法从他们他们身上吸取。她还要让陈大丫带她离开,潜意识里避开了陈大丫。

    这样一来,陈有贵和马翠芬成了陈彩鱼主要吸取的目标。

    陈有贵原本努力点能自己起床的,只是他不想努力只想被马翠芬伺候,一般不自己下床,被陈彩鱼吸走了气运后,身体猛的垮下来,这会是想起起不来了。

    被吸走气运的马翠芬,当天起床后出门便摔了个嘴啃泥,躺地上不能动了,满脸血,脸上破了皮不说,还磕掉了四颗门牙。

    躺在地上嚎了半天,才被大儿媳钱春秀带着二丫三丫给抬到屋里。

    腿倒没摔断,直接摔的起不了床,离瘫不远了,马翠芬跟陈有贵双双躺床。

    不定什么时候两人就双双躺板板了。

    在发现陈大丫和陈彩鱼卷了家里为数不多的值钱东西跑了之后,两人气疯了,整天咒骂两人个不停。

    不几天,得到有人在县城撞见陈文禄离开,并且带着陈大丫和陈彩鱼一起的消息时,两人彻底傻眼,精气神都泄了。

    加上老大陈福,陈家三个躺着的。

    陈福和钱春秀也被吸走了一些气运,陈福步了他爹的后尘,之前是能起怕疼不想起,现在是真的躺了。

    没人管束的陈二魁,很快跑个没影,再没着过家。

    少了气运的钱春秀,烧火燎着头发,切菜切着手,小灾小祸不断。

    又要照顾三个躺在床上的,几天就瘦脱了形。

    钱春秀不干了。

    以往她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是因为这三人是她的天,现在三个人瘫在床上像是一堆臭肉,哪里有个天样?

    自从陈福再也站不起来、却对她的打骂变本加厉后,她对陈福已生出了厌弃,如今她厌弃的更彻底。

    确定三个人都好不起来了,她胆气壮了起来,把三人丢在一间屋子里,每天扔点吃的喝的进去,其他的都不管了。

    三人这种惨样,让他们身上原主的怨气完全散了。

    既然原主的怨气散了,妉华跟陈家人再没有瓜葛,不再关注陈家人。只要陈家人不找她的事,她不会再对陈家人做什么。

    “你找我有什么事。”见陈三丫还在那里犹豫,妉华说道,“你不说我走了。”

    陈三丫心中一慌,紧跑了两步过来,到了妉华跟前紧张了,说话变的吞吞吐吐,“里,里长,花里长,我想……我能去学吗,我想学编竹篮。”

    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她已经明白为什么三婶不愿在陈家呆下去了,原来女子也是可以很厉害的,也可以不在家靠父、出嫁靠夫养活。

    她很羡慕三婶能跟罗爷爷和花娘娘学手艺,能靠着手艺养活自己。

    不,她不能再叫三婶了,要叫花里长。这更让她眼界大开,原来女子也能当里长。

    她也想有养活自己的能力,可除了做家务,她什么技能都不会。

    听说花里长要在村子里办手艺学堂,她激动的一夜没睡,同时又很忐忑,毕竟她很清楚陈家对花里长有多坏,她也是陈家人。

    可她又舍不得放过这个机会,便大着胆子过来了,想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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