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体味等的特殊味道,蕴含着丰富的性味素,虽然和蒯蕊身上好闻的馨香不同,却仍然令耿天鸣男性的本能有了反应。

    耿天鸣正处于青春年少时节,对女性有着强烈的渴望和好奇。和清雅秀丽的钟灵独处一室,鼻中嗅着沁人心脾的少女馨香,要是没点什么生理反应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可怎么办?”耿天鸣急得几乎要抓耳挠腮,一旦让钟灵看出他的丑态,自己在她心目中好不容易塑造的光辉形象可能就此烟消云散。

    正在百般无奈间,外面传来了救命似的敲门声。

    “可能是我弟弟回来了。”钟灵翩然起身前去开门。

    耿天鸣总算舒了口气,低下头朝着小帐篷乞求道:“拜托,给我争口气,别这样行吗?”

    小帐篷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听话的缓缓消了下去,他那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在了肚子里。

    “姐,我饿了,有吃的吗?”钟灵的弟弟钟大业一进门就冲她喊着,钟灵赶紧低声道:“家里来了客人,一会儿等人家走了,我马上给你弄吃的。”

    “客人?谁呀?”身材敦实的钟大业从门口滚了进来,他瞪着眼上下打量了耿天鸣一番,立时认出了他是曾经背着姐姐下楼的那个哥哥,憨憨一笑道:“耿哥,是你呀!”

    “小弟弟,是我。”耿天鸣瞧见他跑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不禁笑道:“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跟他们玩捉迷藏,每次都是我赢。”钟大业挺着胸脯骄傲地自夸道。

    耿天鸣的身体恢复如常,他见钟灵还要照顾弟弟吃饭,便识趣地起身告辞要走。钟灵心有不舍,却不好意思挽留,只得默默然陪着他来到门口。

    正要伸手开门,耿天鸣忽的心头一动,扭头问道:“平时你住在哪间屋?”

    钟灵微微一愣,随手一指道:“和我弟弟住在那间。”

    “我能看一眼吗?”耿天鸣说着推开了朝南的次卧房门。

    房间里满眼纷乱,各式各样的玩具和脏衣服扔的七零八落到处都是,只有靠窗的一张小床干净整洁。床头小柜子上摆着一盏台灯和一摞整齐的书籍,在一片乱糟糟中颇显得难能可贵。

    “这……?”耿天鸣看得心痛,这样糟糕的环境下,哪里还有一隅清静能让钟灵安心学习?

    “有点乱,你别笑话……”钟灵在旁局促的低声嗫嚅道。

    耿天鸣扭头瞧着她,眼前这个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清秀女孩,犹如砖缝里的小草,尽管有重重阻挡,她也要倔强而又韧劲十足的努力向上成长。

    “都一样,我的房间也很乱。”耿天鸣宽慰了她一句,心中却暗下决心,一定要帮这个跟自己极有缘分的女孩改变命运,实现她的人生理想。

    吃过晚饭,耿天鸣便跟着姐姐来到市中心的河东路,画地为界早早占下一个摊位。河东路位于梁水河东邻,白天是南北向交通要道,到了夜晚则化身为夜市。

    交通要道用作夜市,后世听起来简直是不可思议。但在九十年代初期,汽车还远没有走进普通百姓家庭,所以城市里机动车保有量普遍不高,人们的主要出行方式依然是自行车。

    自行车出行非常灵活,大路不通还可以走小街小巷,绝不至于像后世那样出现一堵便堵死的大堵车现象。

    夜市摆摊没有固定场所,摊位先来先得,谁先抢到地盘就算谁的,相对比较公平。但是,夜市也是市场,位置自然会有好孬之分。利益攸关下,因为一个好位置而发生冲突的事情屡见不鲜。所以说地盘抢下来还得能占住,否则来得早也白搭。

    耿静很有经验,抢先占据了路中间一块地盘。在路中间摆摊,两侧南来北往的人流都可以兼顾,比起马路牙子上的位置要好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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