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一切冷却,章柏言拉过薄被盖住女人,他下床冲澡。

    但是等他冲完澡回来。

    床上已经没有了女人,她离开了,掀开的被下床单凌乱证明着方才的激烈,而床单上染着的褐色血迹,证明着她的纯洁。

    枕上,还残存着秦喻的泪渍。

    章柏言默默地看了会儿,套上浴衣下楼,问家里的佣人秦喻的下落。

    佣人规规矩矩地说:“秦小姐才走一会儿。”

    章柏言点了一根香烟:“她怎么走的?”

    佣人立即回道:“她下楼时,司机老颜正巧采购回来,秦小姐就让他送了。”

    章柏言点头,没说什么又上楼了。

    行至中间,他步子顿住:“上楼将床单被套换一下。”

    方才的动静,佣人也听见了。

    先生弄得很凶,秦小姐哭了很久呢,大概是先生太粗鲁了秦小姐生气才走的……佣人上楼从柜子里找出一套新的,拆换时看见床单上那一抹血迹时就有些愣住了。

    秦小姐还是大姑娘呢,那先生也太不温柔了。

    佣人换着床单时,章柏言坐在起居室里吸烟。

    他想着秦喻,想着这趁着酒醉的一场情事,其实硬往晴欲上扯是骗人的,他只是……他只是想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放下了,他没有再对陆幽执着。

    秦喻的眼泪,拆穿了他的谎言。

    她伤心难过,是对的。

    但是章柏言又想,一个太爱自己的妻子,也不是好事。

    对秦喻很不公平。

    他想了想,打电话让秘书挑选了一套价值5000多万的珠宝,从保险柜里取出来,送到了秦家……这不是补偿,这是男人对女人的安抚。

    但是秘书告诉他,秦小姐没有接受。

    章柏言想,他不亲自过去,秦喻大概不会拿乔。

    他酒后在床上,实在可恶。

    年初二,章柏言亲自去了趟秦家,秦家别墅安安静静的。

    佣人告诉他:“先生太太出门拜访了!大小姐下午刚回来不久,现在在楼上……应该在看书,我给章先生通报一下。”

    章柏言却说不用。

    说完,他拾阶而上走到二楼,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秦喻的卧室门……

    秦喻没在看书。

    她身上只穿着白色半透的衬裙,正坐在英式古董沙发上,两腿劈开着,

    正在抹药。

    她没想到有人进来,这个人还是章柏言,一时呆住。

    章柏言也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的光景。

    挺冲击的。

    秦喻是正统的书香门弟培养出来的名门淑女,此时的姿势,却接近于荡|妇……甚至比刚刚他们在床上时还要撩人。

    章柏言是个诚实的男人。

    他承认,此时他挺想跟她上床,但是那样做又很禽兽。

    秦喻呆呆地看着他……

    片刻,章柏言掩上门,反锁上。

    他朝着她走了过来,在她呆呆的目光下接过她手里的药膏,很轻地说:“我帮你抹!”

    秦喻没有反应,他已经一手抬起她的臀,

    不是很熟练地帮她抹药。

    气氛微妙。

    秦喻想将腿收拢起来,但是被男人阻止,他黑眸看着她细嫩的肌肤哑声说:“很疼?”

    当然很疼!

    秦喻是第一次,章柏言却一点也没有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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