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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吞并对手土地,二人便携手共进。

    两个汉子迅速回到东庄,将事情报告管家骆水构。

    骆水构一听乐了。

    房沂飞有交代,如果孟家人来灌溉,就故意刁难。

    反正孟青云又不在,一个大肚婆和一个老汉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尽管找他们不痛快。

    骆水构听说孟家来人浇水,立刻带着二十余个庄汉,拎着棍棒出庄。

    “把水车停了!”

    骆水构气势汹汹道,“浇灌之事由我说了算,我不允许你们浇水!”

    “你是谁?凭什么不让我们浇水?”

    魏光启很是恼火,上前质问,“水车是朝廷修建,我只要缴纳水费,就能浇水,你有什么权力停水车?”

    “我乃东庄管事骆水构!”

    骆水构见唬不住,又道:“就算水车是朝廷的,但这条沟渠却是我家挖掘的,不许你们浇水!”

    “你脑子有病吧?自古主沟渠公有,怎么成你家的了?”

    魏光启道,“你再为难,小心我去龙城府告你们,我家大人可是孟翰林孟大人!”

    “别人怕孟青云,我却不怕!”

    骆水构强词夺理道,“主沟渠公用,但你的水不能过我们家地头!”

    “你这厮简直放屁,哪有这种道理?”

    听有人说儿子的坏话,孟学永再也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理论,“按你这说法,你家门前的路别人还不能走了?看你尖嘴猴腮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真是人如其名,活生生一只落水狗!”

    骆水构大怒。

    他见是个老汉,扑过来推了一把。

    “扑通!”

    孟学永掉进沟渠。

    “老死不掉的,敢骂爷,爷让你变成真正的落水狗!”

    魏光启等人忙把孟学永捞起来,却是浑身湿透。

    孟学永气不打一处来,他拎起铁锹扑过去,抡起来砍向骆水构。

    众庄汉见到,一哄而散,骆水构也退却避让。

    初春本就冷,孟学永抡了几下已是瑟瑟发抖。

    骆水构瞅准机会,扑过来又是推了一把。

    这次孟老汉一骨碌摔倒,左腿先着地。

    地面冻得僵硬,咔嚓一下,左腿骨折。

    “快!脱衣服!”

    魏光启忙上去把孟学永衣服脱光,其他人纷纷脱下外衣外裤,给孟老汉穿了好几层。

    “你这恶奴,孟翰林的父亲你也敢打,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魏光启怒斥。

    骆水构也吓了一跳,但他兀自嘴犟道:“怕你才怪!我家大人是宗正寺少卿房沂飞,他的地盘,岂容尔等撒野!”

    “你这畜生,我跟你拼了!”

    庄老实见到孟老汉的惨状,悲愤不已,冲过去抱住骆水构摔倒,按在地上打。

    众庄汉一拥而上将庄老实推开,然后一阵拳打脚踢。

    骆水构不忿,拿起铁锹拍了两下,然后率众离开。

    魏光启赶紧让大伙把孟老汉和庄老实抬上车,急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