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无法抵赖,想来仪王早说出真相了。

    羽王梗着脖子道:“仪王一表人才,有帝王之相,不帮他帮谁?你让一个瞎子做储君,本身就是个错误!”

    羽王理直气壮,这倒符合他的性子。

    但说太子是瞎子就过分了。

    盛桢拍案而起,厉声责问道:“为争储君,放火烧死几十人个无辜的百姓,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栽赃!直接是栽赃!”

    羽王自然不会承认,“我只是唤醒了仪王那颗颓废的心,其余的事,我一概不知!”

    知道你会抵赖,那就问点别的。

    “你为什么养士?”

    “养什么士?”

    羽王再次梗着脖子道,“我只是增加了些护卫保护自己,这也算养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清楚,你早把我看成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废话少说,快快动手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盛桢拍拍手,几个人鱼贯而出。

    羽王顿时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