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们好,否则他们只会听从别人的摆布,被士大夫愚弄,对抗朝廷······”

    盛秉风双手颤抖,胡子一抖一抖道:“谁告诉你这些谬论的?”

    盛裕认真道:“爷爷,这不是谬论,书院有思想政治课,教授讲得就是这些道理,得到好些同窗的认可······还有,孟大学士前些日子在书院演讲,呼吁我们要有远大的理想,树立为国奉献的崇高情怀,他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这个畜生!”

    盛秉风拍案而起。

    他斗不过孟青云,便想出恶他名声的主意。

    派两个头陀去恶心他,尽量挑起矛盾,然后在市井传话,让孟青云背上为富不仁的恶名。

    谁知孟青云却这么阴险,修建宗室书院来忽悠宗室子孙去教书。

    别人家的子孙我管不着,成王一脉休想去教书。

    孟青云,本王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盛秉风指着盛裕骂道:“小畜生,你若敢去师范学院,你就不要进成王府,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孙子······”

    盛裕顿时眼中噙泪,不服气盯着盛秉风,正要张口,钱空舟开口劝道:“郡王,小郎君只是一时糊涂,被孟青云忽悠了,您不要放在心上,别把身子气坏了。”

    说着他转身走到盛裕面前,挤了几下眼睛,神色严厉道,“还不快向郡王认错!”

    “我没有错!”

    盛裕梗着脖子道,“咱家世代沐浴皇恩,理应知足。历史上有多少权贵下场悲惨,就因为只顾自家利益,丢弃国家于不顾。要想家族兴旺发达,就得跟随新政的步伐,不然迟早会得到报应!”

    “你、你这小畜生,我弄死你······”

    盛秉风顺手拿起个水杯扔过去。

    “咚!”

    钱空舟刚转身,额头就被水杯砸中。

    他抹了一把脑袋上的茶水,却见手上殷红,再抹一把,全是鲜血。

    “啊······”

    钱空舟一声尖叫,软软倒地。

    他晕血。

    仆从大呼小叫,忙把钱空舟抬到院内,又是掐人中,又是用冷水泼,忙了个不亦乐乎。

    这一闹腾,郡王府内好多人都围上来了,其中就包括盛裕的父母,盛兴孝和陈氏。

    盛兴孝见父亲和儿子都气冲斗牛,钱空舟脑袋流血,猜想便是儿子惹父亲生气了。

    不问青红皂白,顺手拎起棍子便要来个男子单打。

    这一棍子不把我儿打坏才怪。

    陈氏忙挡在前面道:“孩子还小,那能禁得住棍子,你也不问原因······”

    “慈母多败儿······”

    盛兴孝咆哮,一棍子打在陈氏身上。

    “休打我娘!”

    盛裕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