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所有人都输了,没有人赢,那至少说明他们各自的眼光都差不多,谁也不比谁高明,谁也不要看不起谁。

    输了赛马,倒是彼此之间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朱标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结果,想了片刻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毕竟他对于相马实在是不怎么精通。

    转头朝左手便的汤和问道:“信国公,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汤和笑了笑,说道:“这匹马能赢,不出老臣所料。”

    “久闻信国公善于相马,今日让孤开眼了。”朱标先是朝汤和说了两句恭维的话,然后继续问道:“这匹马有何不同之处?”

    汤和放下手里的干果,耐心的和朱标解释:“这匹马若是论速度自然算不得上等,但是它四蹄粗壮,可见它耐力不凡。

    不知道殿下注意到没有?下面这赛道,就这么一圈起码有四里地,十圈下来就是四十里。其他的马匹虽然速度快是快了一点,但是耐力不足,还没有等到四十里狂奔下来,就会开始力竭,它们自然比不过耐力出众的这匹马。”

    “原来如此,如此看来这赛马也不光是跑的快就行了啊。”朱标点点头,收回了倾向汤和的身躯,恢复了正常的坐姿,腰背挺直,目视着前方左右众人。

    “欲速则不达,这也是个道理。”汤和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韩度看着最后杀出一匹黑马,乐的眉开眼笑。这就意味着,所有人的赌注都要落入自己腰包了,连看向众人的眼睛,都好似看到了他们浑身上下笼罩着一种金钱的颜色。

    这些都是自己的金主啊。

    有过一次经历之后,所有勋贵都爱上了赛马这种赌马

    的方式。还没有等韩度说话,便一个个急吼吼的叫嚣,让韩度再开一局。

    只要有钱赚,别说是一局了,哪怕是十局百局都没有关系,照开不误!

    就在韩度以为自己要赚翻了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管事,悄悄的打开一丝缝隙,看了看韩度的位置,焦急的朝他使眼色,想要引起韩度的注意。

    韩度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等到看到之后,便从观景台退了下来。

    打开门看着管事,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侯爷,刚才那局赛马,有人押中了。”管事神色有些焦急。

    韩度愣然了一下,随即眼睛疑惑的看着管事,问道:“这怎么可能?本侯在上面看着呢,所有人票据本侯都是看过的,没有一个人押中。”

    “侯爷,您看这张票据。”管事见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干脆把最直接的证据放在韩度面前。

    “五千贯!”韩度看到票据上的数目,顿时双眼猛然一缩。

    韩度记得很清楚,刚才根本就没有人押注五千贯。最多的就是孙恪和陈桓的打赌,可是两人也不过分别才押了一千贯而已。

    这五千贯是哪里来的?

    韩度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一边,这票据各种暗记齐全,的确是真的。但是不可能有人押注五千贯,自己却不知道。

    想了一下,韩度沉声说道:“把办理这张票据的人找来,问清楚他是在哪里办理的票据。”

    《诸界第一因》

    “对啊!”管事顿时恍然大悟,他也是着急上头了,才忽略了这一点。

    “侯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将人找来。”

    很快管事便带着一个人来到韩度面前,“侯爷,这张票据就是他经手的,而且这五千贯是千真万确,小的已经核查过了。人家当场就把宝钞给付了。”

    “付的宝钞?”韩度奇怪的问了一句。

    五千贯宝钞,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便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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