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韩度见老爹异常的平静,便知道肯定是穆达用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办法,将老爹的给说服了。

    既然事情已了,韩度也放下心来,起身便说道:“那儿子就回去了。”

    韩德微微点头。

    韩度也不再逗留,转身朝着门口走了几步。

    就在韩度将要迈步出门的时候,韩德的声音猛然在韩度背后响起:“穆达在信里说,他以后都不会在回来了,是真的吗?”

    韩度沉默了几息时间

    ,头也没回,只是幽幽的叹息一声:“应该是吧。”

    韩德猛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韩度的背影。最后也只是张了张口,问道:“他还能够像他信里说的那样,安度晚年吗?”

    “应该可以吧,至少,他现在还活着。”韩度这次回答的很快,或许是他已经猜到老爹恐怕是猜到了什么。

    “那就好,你回去吧。”韩德没有继续问下去。

    “儿子告退。”韩度到了此刻,转身朝着老爹行了一礼。

    韩德一脸平静的点头,朝着韩度挥挥手。

    等到韩度离开之后,韩德手里的书信悄然落下,几个湿润的水点浸湿着纸上的墨迹。

    韩度刚刚从老爹书房离开不就,就听守卫来包,仪鸾司带人来了。

    韩度跟着守卫走出大门,便看到一大群人举着火把,将大门口的街道照亮的通明。

    毛骧看到韩度出来,连忙上前抱拳一礼,说道:“末将见过侯爷。”

    韩度微微点头,一脸平静的说道:“将军客气了。”

    随后扫了眼前的这些人一眼,心里感叹,不愧是老朱的侍卫亲军之一。这些人一举一动,无一不在展示着深严的军纪。刚才在自己走出来的时候,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一眼,即便是毛骧上前和自己寒暄,这些人的脚步也没有挪动分毫。

    “将军深夜前来,不知道有何见教?”韩度语气平缓,没有亲近,带着淡淡的疏远。

    毛骧这个人,韩度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以前的共事,也只不过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罢了。没看见事情一了,韩度就再也没有和他来往过一次吗?

    这毛骧是老朱夹带里的人物,韩度也怕和他走进了会引起老朱的误会,得不偿失。

    毛骧对于韩度的疏远早就见惯不怪,甚至他对此都没有任何的感觉。他现在想要的就是爵位,只要他能够得到爵位,他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态度。

    因此,即便韩度如此的态度,毛骧还是笑着和他说话:“侯爷,末将想要知道镇海侯府的管家穆达,现在去了哪里?”

    韩度听了毛骧的话,顿时眼睛眯起,目光如针一般刺向他的眼睛。而毛骧脸上带着微笑,以同样充满攻击性的眼神与韩度对视。

    过了半响之后,韩度才沉声说道:“将军这是何意?是怀疑本侯包庇他?若是本侯想要包庇他的话,会将此事禀告太子殿下吗?”

    韩度见毛骧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韩度干脆让开门口,侧身站在一旁,朝毛骧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既然将军怀疑本侯,本侯也无话可说,就请将军入内自己查吧。”

    镇海侯府可不仅仅只住着韩度的爹娘,还有安庆住在里面呢。要是今晚毛骧敢进门一步,韩度回去就叫安庆到老朱面前哭诉。一个武将半夜三更的带兵进入公主居住的地方,毛骧就算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毛骧或许可以借着皇权特许,不把寻常公侯放在眼里,但是他想要惹上韩度,还是太嫩了一点。

    毛骧也很快反应过来,这府里住着的可还有安庆公主。刚才的念头顿时打消,朝着韩度哈哈大笑起来,带着歉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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