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钦差大臣的架子,按规矩的确是应该他前去拜见。既然如此,那他就避开一头,有什么仇怨等到以后再算。

    老者冷冷的朝着县衙看了一眼,回头朝蒋岳说道:“你在此等候片刻,老夫去去就来。”

    “多谢叔父,一切就有劳了。”蒋岳见到事情解决在望,不由得欢喜起来。

    老者没有多说,点点头,便被仆人搀扶下了马车。

    走到士卒面前,高高的昂起头,嗤之以鼻的说道:“你们家大人的架子还真是大,走吧,带老夫去见识见识。”

    “请!”士卒伸手示意,然后便带着他走进县衙。

    来到韩度的门外,士卒先是示意老者止步,然后高声朝着里面通报。

    老者被一个士卒呼来喝去,脸色气的铁青。等到士卒示意他进去的时候,满腔的怒火让他愤怒的失去理智。

    脚还没有买进门槛,便大声喝道:“老夫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在老夫面前摆谱。你不过是得了一个钦差的头衔了,还真让你抖起来......来......”

    当他看到堂上坐着的人之后,喉咙里最后的一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脸上愤怒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密密麻麻的冷汗不断的出现在他的额头上,很快便连成一片,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大理寺少卿陈坚。”韩度微笑着看向他,摇摇头叹道:“我真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你在背后作祟啊!”

    陈坚在认出韩度的瞬间,他便知道他完了。面如土色,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两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大人,不,侯爷,下官冤枉......”

    韩度笑呵呵的坐着上首位置,感到十分好笑,“你冤枉什么?谁冤枉你了?我在这里布好口袋等了这么多天,一个人都没有等到。结果......”

    韩度伸出手指,戏谑的朝着陈坚指了指,“就等到你了。”

    陈坚顿时心乱如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派韩度来溧阳。一个小小的溧阳,怎么可能吸引皇上的注意?还派来了韩度这尊大神。

    以韩度的手段,不管蒋一儒等人做的如何隐秘,肯定都瞒不过韩度的眼睛。甚至,说不定现在韩度已经将蒋一儒等人做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了,就只等着他一头撞进来,便可以收网了。

    不,老夫不能栽在这里。老夫几十年寒窗,好不容易才考中科举,现在却要万劫不复,如何甘心?

    忽然间,陈坚立刻想到,他给韩度的拜帖里面丝毫都没有提及蒋一儒等人的事情。他可以咬死了不承认,韩度也拿他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陈坚顿时意气风发的笑了起来。还朝着韩度拱手一礼,说道:“侯爷误会了,下官和蒋一儒等人没有丝毫关系,下官来此不过是拜访一二罢了。”

    韩度呵呵笑了起来,指着陈坚笑道:“这样的鬼话,你自己会信么?”

    陈坚才不管韩度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他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离开这里,想办法从这次的泥潭里面脱身才是。

    “下官告辞。”陈坚心急如焚,连一点场面话都来不及想好,便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站住!”韩度豁然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韩度在陈坚进来之后,便一直都在笑。等看到陈坚还想要将此事和他撇的一干二净,脸色才逐渐变得冷厉起来。

    陈坚眼看着还有一步就要走出这里,心里很想直接逃出这个屋子。暗中咬了咬牙,犹豫再三,还是艰难的转身,满脸笑容的朝韩度问道:“侯爷,这是何意?”

    韩度正色说道:“陈坚,本官现在怀疑你乃是此案主谋,你还是留下吧。来人,抓起来押入大牢。”

    两个士卒立刻上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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