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办法衡量,因为大明很多技术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别人根本就没有。

    “呵呵,”韩度心里乐开了花,“好样的,年轻有为、前途远大。黑子,你告诉本官,建两座石灰窑需要多长时间?”

    “回大人,如果人手足够的话,大概两天便可。”黑子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落的回答韩度。

    两天的话,速度还可有,韩度心里点头。

    毕竟这个时候可以没有挖掘机,只能用人工挖掘,两天能够建好已经是不错了。

    韩度朝着老黄一指,“那就两天,缺人手你找老黄,”然后又指向熊莳,“缺钱你找他,希望你两天之后,能够给本官建好。”

    “大人请放心,”黑子脸上带着黝黑的笑容,“只要人手足够,小的保证两天之内建好,保证建的漂漂亮亮的。”

    这时候的人们普遍重承诺,哪怕是空口白牙的许诺,那即便是拼了命也是要完成的。

    事不宜迟,黑子在韩度吩咐完了之后,便开始组织人手,然后便是选址,准备工具开始挖掘。

    韩度这两天一次都没有去过宝钞提举司的衙门,每天都是天未明,便来到钞纸局这里,亲眼看着匠人们像是蚂蚁搬家一般,将泥土挖掘出来,两座石灰窑,一点点的呈现在韩度面前。

    奉天殿。

    夜已深。

    老朱批阅完了最后一本奏折,放下手里的毛笔,端起手边的参茶喝了一口。

    缓解一下疲惫,随口道,“毛骧。”

    “臣在。”

    屏风边缘的一个角落里,传出来一声阴戳戳的声音。

    一般人嘴里普普通通的两个字,但此人说出来这声音却带着无比的怪异。

    明明乍然听来是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声音,但是这声音里面偏偏却带上了一股子阴气,让听到的人感觉到骨髓都有些发冷。

    就连一旁伺候老朱的老太监听见这声音,都忍不住眉头一皱,神色当中带着几分排斥、几分厌恶、以及几分敬而远之,脚下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好似不愿与此人距离过近。

    韩度见过老朱两次,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发现在屏风边缘还存在这么一个人。

    此人上前两步,从阴影里面走出来,摇熠烛火照在他身上。

    “请皇上示下。”

    老朱仍然是在品着参茶,“韩度那小子这两天在干什么。”

    “回皇上,韩度这两天都没有去过宝钞提举司,而是带着属官在钞纸局。”毛骧面无表情,实事求是的回道。

    老朱听闻,喝茶的时候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心道,“想不到这小子还是个办实事的。”

    老朱虽然执着于让官员上朝,但是如果就此便认为老朱喜欢官员流于形式,那边说大错特错。相反,老朱更喜欢做实事的官员。

    “他的宝钞印的如何了?”

    “回皇上,韩度没有印宝钞。”

    没有印宝钞,那这两天韩度在钞纸局里做什么?老朱眉头微微一皱,不会是在钞纸局里混日子吧,难道这小子这么早就学会了浑水摸鱼?

    子不教父之过。

    这小子这么早就开始浑水摸鱼了,那就是韩德这个为人父的过错,看来把他下狱是没错的。

    “阿嚏。”刑部大牢里的韩德忍不住打个喷嚏,震的胡须乱颤。

    “爹,你没事吧,不会是受了风寒吧?”韩曙关切的问,“要不要带个信出去,让大哥请个大夫来给爹看看?”

    几天前,牢头悄悄的告诉过韩曙,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他,哪怕是给外面带个信或者是带人来探监都可以。

    所以韩曙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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