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退下,退下,赶紧都给本官退下。”

    黑子的伤势明显最重,看见韩度进来,便露出一个笑容,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好似多说一句话要耗费他极大的精力。

    另外两人要比黑子有精神的多,见到韩度进来,立刻大喊。

    “大人”。

    “大人快救救黑子,救救我们......”

    韩度满腔怒火,俯身在何沛之身边,咬牙切齿的问,“这就是大人不让我带人走的原因?”

    “误会,”何沛之神色大变,立刻喊道,“韩度你误会了。这是他们迟迟没有教会工匠制作水泥,本官以为他们敝帚自珍不愿意交出水泥技艺,因此才小惩大诫,绝不是你像的那样。”

    “大人冤枉啊,”其中一位工匠听到何沛之的话,连忙向韩度喊冤,“大人明鉴,不是我们藏私不教他们。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按照咱们说的来,石灰没有发透,灰渣磨的不够细,这样的东西就拿去烧水泥,失败了就怪罪于我们,说我们藏私不把真正的技艺教给他们。然后就被捆起来打,大人我们冤枉啊......”

    韩度气极了,轻声在何沛之耳边问,“是这样的吗?何大人?”

    “韩度,你我同朝为官,何必,何必因几个匠人而闹的不愉快?”何沛之语气缓和,向韩度劝说,“你把本官放开,今天这些事你就当做没看见可好?本官也不会计较你如此对我的事。”

    何沛之开始和韩度谈起条件。

    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