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大。”

    “少来这套。”沈南意翻了他一记狠狠的白眼,“事非你做,根却在你身上。既然你招惹了她,就自己解决。我是来与你过日子的,您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我就给您什么日子。”

    顿了顿,她神色严肃道:“若您安分守己,我自全心全意;若您爱看‘养蛊’,我就再替您娶几房,您今天宠这个,明天爱那个,不愁她们打不起来。诚然,若您日后遇见了心意相通之人,完成与我约定,便可同我和离,哦,休书也行。我不在乎这个的,反正我日后若再嫁,必也是嫁个不会在乎此事的。”

    萧北棠的脸越来越黑,最后重重放下了给她添水的茶壶。

    “你倒是想好了退路。”

    沈南意放下杯子,奇怪地看他一眼:“你若无心,难道我还能死乞白赖地赖着你,占着你宸王妃的位置,享着荣华富贵,给你和你心上人添堵吗?那这不叫报恩,这叫结仇呀。”

    倒是话糙理不糙,可不知道为什么萧北棠就是高兴不起来,只不咸不淡地讽了句:“你倒是通透。”

    “我师傅也常这么夸我。”沈南意落落大方地受了,“是了,外面查的如何了?可有消息?”

    想到刚刚收到的消息,萧北棠敛了心神,道:“倒确有几分进展。‘大梦千年’之毒的出入记录被抄录下来了。”

    沈南意眼神都亮了:“当真?”

    萧北棠从袖中抽出了一张叠好的纸,递给她。

    “你养父母死于永宁6年腊月,这是永宁五年初到永宁六年十月‘大梦千年’的出入记录。”

    沈南意点点头:“‘大梦千年’从中毒到发作,最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阿爹阿娘是腊月走的,若此毒来于宫内,确实应该在十月之前就流出来。”

    “此毒妙在杀人无痕。中毒者几仅会比以往更嗜睡一些,几乎难以察觉,直到三月后毒发死于梦中。”萧北棠顿了顿,“本王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此毒造价不菲,凶手为何非要用此毒杀你养父母呢?”

    “这就是我怀疑沈翊青的原因。”沈南意神色冷下来。

    “我阿爹阿娘是最普通不过的山野村夫村妇,唯一和上阳城扯得上关系的就只有沈翊青这条线,而沈翊青想带我回来,又不想与我结仇,便使此毒杀害了我阿爹阿娘。”

    萧北棠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若真查出来是沈翊青呢?”

    “若证据确凿,”沈南意垂眸,毫不拖泥带水地说:“那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