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凉亭里一点都没有青衣以为的那般旖旎。
夏莱娅努力抬着头，让自己不要特别紧张，可不知为何越是如此反而越不安，手脚都是发软的。
“十六。”萧北棠忽的低声唤了声。
片刻后，凉亭里多了一个人。
夏莱娅低呼出声，被这一幕吓到了，当注意到对面那位目光瞄过来，她赶紧捂住嘴。
萧北棠有点莫名其妙，心说他很可怕吗？
“那话本怎么回事？”
夏莱娅眸光动了动，神色露出疑惑。
“主子，那是一本套书。”卫十六的声音不断高，却叫凉亭里夏莱娅更加茫然了。
好在不等她问话，对方已经解释了起来。
所谓套书就是一本书套着不属于其他书的封面。
“其实那应该是本艳书，里面更多描写的是男女之间……那种事情。”
明白过来，夏莱娅的脸色瞬间爆红：“啊……我……陛下，妾身不知道，妾身是想买点书给慧姑打发时间的。”
萧北棠按了按眉心，神色有点无语，发出灵魂一样的问题：“买到书后你不看一看吗？”
夏莱娅神色窘迫，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臣妾……不识字。”
大梁并不推崇女子无才便是德，事实上只要有条件的人家，都会让子女读书认字。
萧北棠沉默了两秒后，直接道：“下次注意。”
“是。”夏莱娅怯生生的应了声。
萧北棠的手指缓慢的在桌子上敲击着：“你接下来准备如何？”
“啊？”夏莱娅抬起头来，神色茫然中带着无措，显然不理解对方的意思。
萧北棠差点没暴走，他的这个问题很难理解吗？
他深吸了口气，换了个更简单的说法。
“妾身……回去找点其他书籍？这次一定会弄清楚里面的内容的，决不会让……”
夏莱娅还没说完的话，在萧北棠冷冽的目光下的消失了。
她眼中含泪，整个人都开始瑟瑟发抖了：“陛下，妾身……呜呜，妾身……说错了吗？”
萧北棠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他没有当场发火。
“为什么你这么蠢还能活到现在？”萧北棠也不想这么问的，可实在是忍不住了。
夏莱娅面色惨白，扑通跪倒在地上：“陛下，妾身对不起，呜……妾身、可能运气好！”
能不运气好吗，因为长得像先皇后，然后被兰妃注意到了。
之后在差点被陷害的时候，又遇到了当今皇上，还在皇宫里有了一个安全之所。
“起来。”
萧北棠眉头紧皱，他已经听到宁玉和葛嬷嬷的声音。
“臣妾不敢。”夏莱娅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