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瞅着对面的人,心头好笑:“好了,别生气了,云塘那小子,也才十五岁,半大的孩子。”

    萧北棠冷淡的瞥了过来:“我当年十四的时候已经披盔甲上战场,而他比我还大一岁!十五岁了,还一惊一乍,太幼稚了。”

    忽然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萧北棠的话还没说完:“有这样的仆人,主人估计也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就是猪队友。不怕敌人多么厉害,就怕自己的队友是猪队友!”

    “玉儿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沈南意面瘫脸,一脸无奈的样子:“你都已经说明了,我还能说什么啊?”

    吃饱喝足后,沈南意简单收拾了下,决定去给云瑞问诊。

    “不然还是等明日吧。”萧北棠提议,一本正经的样子:“这时候太晚了,常人都要睡了,你若是过去可就是……”

    “你跟我一起,如何?”

    萧北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你刚刚说什么?”

    沈南意翻了个白眼,明明听到了却还要装作没听见,对于闹小脾气的陛下,她只能哄着啊。

    “云瑞也算是我的朋友啦,我都没有把他介绍给你呢。”

    萧北棠听到这番话,果然笑了起来:“玉儿说的对,既然是朋友,总是要认识一下的。”

    “朕帮你拿着药箱。”

    对于萧北棠的献殷勤,沈南意恩了声没有反对。

    两个人到隔壁的时候,云瑞还没有休息,正坐在凉亭那边弹琴。

    萧北棠搂着沈南意的腰肢,淡声介绍这首曲子的来历。

    “这是一首战场上的曲子,很是激昂。可不知为何,被他弹奏出来后,让人感觉昏昏欲睡。”萧北棠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嫌弃。

    沈南意浅笑道:“这正常,越是激昂的曲子,越是需要激烈的情绪。可云瑞身体不好,自然没办法用那个节奏了。不过舒缓也有舒缓的妙用,若是去战场上弹奏一下,说不得让那些士兵全都到底就睡。”

    萧北棠瞥过来了:“如此说来,还真的有点用处。”

    琴音恰到好处停止,云瑞的声音徐徐传来:“让两位见笑了。”

    “云瑞,好久不见啊。”沈南意抓着萧北棠的手,直接从树上飞下来。

    云瑞眼底露出一抹羡慕向往:“宁大夫,这位是……”

    “我是玉儿的丈夫。”萧北棠很自然说了句,同时目光也在打量着对方。